弥七宝不可置否，“还算有点儿脑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杨锦帆兴奋地拉回思绪，抱抱这个，又抱抱那个，稀罕极了！

到夜幕降临，王氏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全身有些乏力，腹部有一点轻微的刺痛，还有一丝丝的凉意，其他没什么感觉。

她疑惑，听别人说女人生孩子比拿刀在肚子上划一刀还痛，怎么她生了双胎倒像是没什么感觉？

比六年前小产那次的疼痛还轻许多。

“阿娇，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氏微微一笑，摇头：“就是有点饿。”

闻言，怀盈赶紧让人传膳，都是一些清淡但是有味道的饮食，为了陪王氏，大家都吃一样的，正好也比较符合两位老人的口味。

等伺候王氏用完膳，杨云景简单地填饱肚子，对妻子说：“阿娇真厉害，生了一对龙凤胎呢！你快看，他们的额间竟然还有金色的胎记，这肯定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孩子！”

王氏十分认同地点头，他们夫妻二人十几年没个孩子，一朝有孕竟然是龙凤胎，定是上天见他们可怜赐予他们的！

“我倒是觉得这两个孩子肯定是阿帆带来的，咱们阿帆自带福运，去到哪里，哪里的人都能好起来。”

怀盈宠溺地看向杨锦帆，摸摸外孙女毛茸茸的头。

“是啊，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才见到这样一个有灵气、聪明能干的孩子。在这住了有些时日，感觉自己身上都松快不少。”

杨老夫人对这个孙女也是十分喜爱，看着她就是比家里那些个小辈舒心。

“孩子还没取名吧？既然是孙女接生的，就让孙女给孩子取名吧！让两小家伙记住，时时刻刻也不能越过了长姐去，长姐如母。”

杨老爷盘完账才回到府里，进门便听见他们在讨论这个。

他对这个小孙女也是实打实的欣赏，小小年纪思虑周到，行事妥当，性子沉稳且不失小女儿家的活泼灵动，实在讨人喜欢。

此等性格若是个男儿参加科举，怕是一众举子也自愧不如。

杨锦帆心安理得地接受大家的夸赞，时不时回答两句，心里甜丝丝的。

“那阿帆，要不弟弟妹妹的名字你来取？”

杨云景将孩子抱到女儿跟前，杨锦帆一口答应，取名字这事儿她熟啊！

“弟弟先出生的，就叫杨锦天；妹妹后出生的，就叫杨锦恩，怎么样？”

杨锦天，杨锦恩——天恩，上天的恩赐。

“好，好名字！哈哈哈，我孙女就是厉害，名字好听又应景。”

杨老爷子捧场地哈哈大笑，一家人都认同杨锦帆取的两个名字，两个小奶娃似乎也感觉到周围欢快的气氛，睡得格外香甜。

夜深人静之际，杨锦帆来到王仲午所在的那间下人房，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形同枯槁。

他睡得很不安稳，睡梦里还在喊着赵氏的小名，“宛宛，宛宛……”

杨锦帆皱眉，这又是何苦？

她虽然让人将他软禁在这里，吃穿用度却一样没亏待，怎么还会让自己成这副鬼样子？

既然爱重赵氏，为何又对她那么残忍，甚至他对赵氏的那些行为，不能堪称为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