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是好大一张床!
一堆白花花的肉能闪瞎眼,杨锦帆伸手就捂住月盼的眼睛,压低音量。
“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月盼:“……”
少儿不宜,您为啥看得津津有味?
杨锦帆打了个手势,见屋内的两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足尖轻点消失不见。
缠绵在榻的两人丝毫没知觉,直到分别被捂了嘴才从睡梦中惊醒。
杨锦帆怕自己和月盼长针眼,忍住嫌弃还是将旁边的衣服挑在他们身上,给他们一点遮羞布。
张氏惊恐地瞪大眼睛,怎么又是她?!
再低头看向自己白花花的肉体,羞愤欲死。
杨锦帆不理会她的神情变化,笑得人畜无害:“我说这段时间怎么静悄悄的,原来玩得这么刺激啊!”
她似有若无地瞟过两人,眼神暧昧,两人只感觉后背发凉。
男子想挣扎,被杨锦帆从小包包里掏出绳索绑了,至于张氏,也绑了。
见张氏急切地想表达什么,杨锦帆让月盼扯去塞她嘴里的布团。
“小小姐饶命!还请小小姐帮我保密,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小小姐!”
她挣扎着跪直身子,拼命往地上磕头,脑袋很快撞得头破血流。
杨锦帆静静看她表演,懒得管她是真怕还是假怕:“你对我而言,能有什么价值?”
张氏愣住了,能有什么价值?
她自己也不知道。
自从她来到王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摆平的,甚至将王家闹得天翻地覆,她一时半会儿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杨锦帆掏出一把匕首,刀面挑起男人的下巴,神情冷漠:“那你呢?连王家的大夫人也敢亵渎,说,你想怎么死?”
男人一听,被吓得满头冷汗,也学着张氏的样子磕头请求饶恕。
“小小姐饶命,我和大夫人是两情相悦的!我会种地,我可以为小小姐开垦良田!”
杨锦帆笑了,种地?
“会培育幼苗吗?”
男子懵逼地点头,秧苗菜苗他都会,还有树苗也会。
“那行,过两天帮我培育一批新种,若是养不好,你们两个就等着浸猪笼!”她转头又看向张氏。
“那你呢,想好了没?”
张氏紧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王仲午偷府里的钱送给哪位大人,还知道那位大人贩卖私盐。”
杨锦帆来了兴致,收起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手中把玩着匕首,眼神似笑非笑。
“你清楚的,骗我没好下场。”
张氏立即表忠心:“我对小小姐绝无半句虚言,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锦帆笑得诡异,天打雷劈都不怕的人,竟然怕两人的事败露。
到底还是名节重要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