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赌钱赌输了，欠了人整整8000万，为了还债，我没办法……”栾冰然捂着脸泪流满面道。
得，忘了这茬。
林云摸着头，想起了影视剧中栾冰然的出场。
记得大结局的时候说起过，她出国留学的钱是老妈一笔一笔攒下来的，老爹是个赌鬼，所以一家人很早就分开了。
而栾冰然之所以回国参加什么安乐死的基金志愿者，只是为了给简历镀一层金顺便结识一下富人，方便的话很可能跟顾客有着更深层次的交流。
毕竟穷人可没有资格能有专人照顾，更别谈什么资产付费。
“看来她爸还没有离婚。”林云手敲着桌子，心里得出结论，随后便开口道：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替你出钱。”
“……真的吗，林总。”
本着诉说完内心的想法让自己不受良心的煎熬，死就死的心态，没想到林云的做法出乎她意料。
不但没有骂她，反而要替她还债。
这是什么神仙老板啊！
就在栾冰然内心诉说着自己下辈子要给老板当牛做马时，办公桌上，林云开口道：“不过这样的话，我们要换一份合同签。”
一听到能赔钱，不用离开公司，能陪着一起出道的少女们奋斗，还不用受自己良心的谴责，栾冰然粗略的看了看合同，想都没想就签了。
“行了，下去吧。”
看到少女签好合同走出门后，林云将合同放在了抽屉里。
你问他为什么会给栾冰然她爹那个烂赌鬼赔钱。
答案就是这个合同。
合同里把她的商业活动提成总15％降到了5％，虽然每个月的底薪有所增长，但总体来说还是他赚的。
一个类似于杨超越的当红流量商业活动的抽成下降了整整10％，这带来的差异可不是一星半点。
换算成钱来看，8000万也就是上十几个节目他就能拿到的。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还不用付任何劳动力。
这就是林云的手段，笑眯眯的让你感恩戴德的把钱送给他，你还没法拒绝。
只不过相较于栾冰然这种不看清合同就签的清纯菜鸟，林云对章若楠这种更有兴趣。
毕竟人家知道以物易物，以鲍换钱，而不是甘虹那种既当婊子，还想站着把钱赚了的典范。
吩咐下去后，章若楠踩着华伦天奴走了过来。
“哒哒哒！”
声音像是踩在了人的心尖上，使得肝一颤一颤的。
“主人…”身穿猫耳朵，白色抹胸cos服，黑丝字母吊带，黑色猫尾巴的章若楠踩着攻速鞋，粉嫩香舌舔着手背，摇着项圈上的银铃，紫色美瞳媚眼如丝道：
“主人，您的rbq来了，请，请宠幸猫奴，大力一点……”
“好！我这就满足你！”
“……”
……
猫就是好玩，比狗强。
看着当红女爱豆踩着华伦天奴，一瘸一拐地从办公室走出去后，林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嗯…没错，毕竟猫软，活好，还骚……
回想起刚刚猫上下翻腾，它累了趴在猫爬架上喝牛奶的场景，林云不禁激动万分。
正在林云回味无穷当红女爱豆的美妙滋味时，手机里传来了一道消息，一道他不想看见的消息。
“你说什么，你要走了？！”
……
魔都涉外区，最远离城市中心的区域。
一间破旧的砖瓦房里。
两道靓丽的身影在这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与栾冰然他爹一顿交涉后，梁安妮看着四十平米的地方，左顾右看后，她选择站着。
“真不好意思，梁秘书，我们这地方小，让你难受了。”栾冰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窘迫道。
梁安妮看出了小丫头的难为情，大大方方的安慰道：“没事，这有什么，更困难的地方我都住过。想当年你姐我一个人住的地方只有三十平米，只有一张床，连个桌子都没有，不也是过来了。”
“哇…”栾冰然显然被这话语惊讶到了。
想着之前在她爹面前滔滔不绝的对线，飒爽英姿的梁秘书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往，于是乎，她心里放下了对这位火辣姐姐的戒备。
看着小丫头不在对他恭敬，反而是抱着跟朋友交谈时的眼神，梁安妮笑了笑，转身朝着床边走去。
床上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也是栾冰然的母亲。
为了供栾冰然国外读书，阿姨一天打五份工。
早晨天还没亮就起来打扫卫生，然后摆地摊摆到中午，饭都吃不了，下午又跑去进货，然后晚上再卖，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吃饭。
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女儿读书，还有一小部分则被身旁那个无耻的老流氓骗去赌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阿姨的身体变跨了。
就在一次，早上给公司拖地时，由于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阿姨晕倒在了地上，送到医院，查出急性腰扭伤。
结果，公司竟然不认帐了！
由于钱不够，阿姨就拖到了现在。
这一拖就是三年。
问清缘由并且在一通通的电话打过后，梁安妮目送着这位慈善的阿姨上了救护车。
“噗通！”
栾冰然泪流满面，“通”的一声跪倒在地。
“谢谢梁姐，真的谢谢您为我妈做的一切，您的大恩大德，我冰然记一辈子！”
说完，她就要做势磕头。
“别别别。”梁安妮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上前拉了起来道：“别这样搞，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嘛，而且我只是个负责传话的，帮你的另有其人。”
“谁…”
栾冰然站起身来，摸了摸泪痕道：“不是梁姐你还是谁，谁这么好心帮我？”
“林总啊。”
“……”
栾冰然万万没想到，只是说帮他爸还债的林总，竟然还主动帮她妈送去最好的医院治病。
“这份天大的恩情，我该怎么还啊…”
正在小女孩浮想联翩时，梁安妮拿起了桌子上栾冰然赌鬼老爸的欠条，望着欠款方，缓缓道：“恒泰集团，我怎么没听说过魔都有这么家公司……”
……
淮阳路，高级特工酒吧。
也是两人喝醉酒后，演唱十年的酒吧。
此时，灯红酒绿，男男女女。
在一众DJ男女扭胯的舞台下，林云望着角落里喝着龙舌兰沉默不语的女生，幽幽道：“你真的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