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手法?
在场的所有老师都有点懵逼。
要知道一个新型手法从发现到使用,其中的困难真不是一星半点。
不然墨云也不会因为创造出了流云式,而晋升新一代的国画大师。
这真的是考试的题目吗,是不是有点过于难了…
感受到了来自各位老师疑问的目光,墨云眼神一凛,随后笑道:“就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就行,不用实践也可以。”
得,说了等于没说…
墨云的师兄弟—其余八位老师面面相觑,默默为小姑娘默哀。
长的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老大,可惜!
墨云看着众人莫不做声,表面莫不做声,实则暗自窃喜。
他这种说法,你们没有办法奈何我吧。
想法和实践,这种说辞就是算是勃克利官方负责人来了,也无话可说,毕竟要的只是一个想法。
而这对于一个研究生毕业的画师来讲,跟之前的实践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于他们这个阶段来讲,两者都是难如登天。
墨云看着唐韵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再也忍不住眼神的炽热。
要知道通过这种手段,他玩弄的女人数不胜数。
而眼前这个尤物,也终于要落入他的手中。
看着唐韵难为的神情,墨云干渴的舔了舔嘴唇,“这位考生,请你快一点。”
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唐韵蹙眉,咬了咬牙,随后拿出裤兜中的文件:“这是我发现的一种新型手法,名叫惊鸿式。”
“惊鸿式?!”
众人齐呼出声。
对不起了,冒充一下你名字…
唐韵有些愧疚,但当务之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一次错过还要等三年。
“众所周知,油画的顺序是用涂墨法先墨后油的手法,而惊鸿是则是采用……”
看着唐韵侃侃而谈的样子,墨云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不仅仅是龌龊的计划失败,更重要的是她说的惊鸿式几乎是他流云式的对立面。
更恐怖的是,随着她的数据讲出,这个创造出流云式的第一人竟然隐隐感觉到她是对的……
“够了!”
墨云拍了拍桌子,厉声道:“一派胡言,叫你讲想法不是让你乱编,好了,你被淘汰了。”
“我没有乱讲啊,这是真的。”
唐韵莫名被打断,还听到这糟糕的结果,隐隐有些气愤。
冲上前去将文件扔到桌子上。
“够了,拿上你的文件滚,我一票否决。”
墨云将她的文件扔下桌去。
“你!”
唐韵被这偷看她腿的猥琐老男人气的牙痒,冲着剩余的八位老师厉声道:“你们说,我这想法有没有乱讲?”
八位两鬓斑白的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圆场道:“姑娘,这样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有消息了我们再通知你,好嘛?”
“不好!”
唐韵紧握双拳,斩钉截铁道:“我要你现在就给出结果和答案。”
“那你这个结果,请恕我们的话语难听。”
八位人精齐声道:“完全是不及格的,跟最基本的画墨之道背道而驰。”
“我这里有样本和数据,你们看啊!”
唐韵拿出文件,对着八位老头焦急的辩解。
“不用看了。”
八位老师看到她胡搅蛮缠的样子,不耐烦道:“你的这个什么惊鸿式完全就是这位新晋的国画大师流云式的倒立面,人家是省画委认可的,你是这样怀疑省画委吗?”
省画委可是官方,她不能这样讲。
“没有…我……”
唐韵百口莫辩,焦急的满头是汗。
“算了,你出去吧。”
不等她反应,墨云就通知保安将她轰了出去。
接待室外面。
唐韵被保安拖了出去,呆呆的站在了门外,一动也不动。
随后抱下头,失声痛哭。
“小…小韵…”
王博看着门外的落泪美人,心里很是难受,但又想起师父开门时说的话语,随后狠下心,转身离去。
事业和美人,他选择事业。
接待室门外,墨云和各地的画协弟子冲着她,相互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在这,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据说是参加考核,结果提出了跟墨老相反的观点,你说这不是作死吗?”
“人才啊,画协认证的正确手法,她还要对着干,她不死谁死?”
“无所谓啦,她死,我们还少一个竞争对手,岂不是一举两得。”
“就是,也不知道墨老会出什么考题,马上到我了,好紧张。”
“……”
感受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唐韵热泪打湿了手臂上的西服。
她哭的不是考官的偷看,更不是否认她的观点,她哭的只是没人愿意给她短短的十分钟来解释……
就在她感觉整个人生都黑暗来袭的时候,一束光亮透过缝隙,照射了进来。
林云挑了挑眉,冲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伸出手道:“凶女人,需不需要借用哥的肩膀?”
看见事件原凶,唐韵抹着眼泪,愤恨的用拳头打了过去:“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只不过小拳头虽然疾风骤雨,但杀伤力太小,对于身体素质有100的他来讲,像是在挠痒痒一般。
也许是发泄完了情绪。
也许是唐韵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和两人姿势的过于暧昧,她摸着林云的胸膛,脸红到了耳根:“对不起,刚才我激动了,你没事吧?”
“咳咳咳…在下时日不多了…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咳…邀请这位美丽的女士亲一下…”
林云顺势躺在地上,装模作样,放声哀嚎。
噗嗤。
唐韵见到这样搞怪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本梨花带雨的脸庞,瞬间绽放出桃花般的绚烂。
随后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唐韵拉了拉林云的衣角,脸红的喃喃道:“快起来,别搞了,有人看着呢。”
“我不,你不亲我我就不起来。”
林云看着她浑身的制服诱惑,眼睛咕噜的转了转。
这种机会错过,可就真的没了。
本着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原则,林云依旧躺在地上,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惨叫。
看着他耍无赖的模样,唐韵有些无奈。
“算了算了,原本就欠他的。”
唐韵想起刚才用他的研究成果来对付考官的事,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轻咬朱唇,手心紧张的捏住了汗,满脸通红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