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放心,令兄长的病,我定当尽力。”王若笙回应。
季雨云眉头一宁道:“王大夫不必尽力,相信令高堂必有更好的办法。”
“云雨..咳咳,少说几句。”季雨哲拽他道。
“是,兄长。”季雨云乖乖应道。
“既然这样,还是由父亲来治疗妥当一些,那在下可否一同前去观摩?好早日能为季公子尽绵薄之力。”王若笙道。
“太好了。”季雨哲笑道:“王大夫请常来府上观摩才是,我一个人在家都快闷死了。”
“那听季公子的。”王若笙笑回道。
季雨哲又看了他一会道:“也不知为何,一见到王大夫,我这病啊就好了大半,王大夫才是良药才对。”
这一句玩笑话更让王若笙心跳加速,他掩饰自己的神色道:“这也许就是有医缘吧。”
季雨云拽季雨哲道:“兄长,王大夫也该回来了,咱们去看看吧,改日等他到了府上再叙。”
话虽这么说,但季雨云看王若笙的眼神,巴不得他永远不出现才好。
“嗯,那季某就先告辞了。”季雨哲谢道。
王大夫回来的凑巧,正好他们出了王若笙的门,撞见王大夫。
待看完了病送走季雨哲,王若笙与王大夫站在一起问道:“父亲,那位公子的病,还能活多久?”
王大夫叹道:“情况要好,再活十年八年,情况要是一直差下去那三年五载也说不准....哎?你上哪去?”
“回去找医书。”王若笙交代了一句就回去了。
王大夫纳闷,他这儿子这是怎么了?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这儿子虽然医术不错,但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对生命的漠然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虽然他经常告诉王若笙要改,但是他确实从医人到现在就没有出错过。
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就没什么还说的了,像这样第一次关心一种病症还是第一次。
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呢?
愈画良买纸回去,阿柳回去后一直在休息,愈画良琢磨着怎么画一片海给阿柳看。
这纸有半人高,两人宽,墨材给他洗着毛笔,抬头问他:“少爷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嗯,拿来吧,把那个湛蓝石料磨一磨。”
愈画良掂量着毛笔,不轻不重刚刚好。
天海相连,先画上天空,从淡到深的颜色渐变,在慢慢画上海水的波澜。
愈画良画了半天,总算是画出来了,墨材过来一看,愣没看懂这是什么。
他挠挠头道:“少爷,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愈画良放下毛笔:“海啊!”
“海?”墨材迷糊,他没见过海,只是听过还很大,都是水。
而愈画良的笔下,只是一片蓝汪汪的不知道是什么,他也真是好奇海真是这样吗?
“墨材别看了,把它裱起来,然后立起来。”愈画良指挥道。
等到墨材任劳任怨的忙完了,再将画挂在窗户上,光透过画,果然是有水面波澜的感觉。
墨材看呆了,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这一副景色,视野很辽阔的海面。
“少爷!这真的是海?”墨材眼前一亮,指着画道。
愈画良抱着胳膊,弄的衣服上脸上都是蓝色的颜料。
墨材回头一看愈画良的囧样道:“少爷你换身衣服吧,我给你洗洗。”
他这么说愈画良才注意到自己弄了一身,他笑着把衣服脱了,墨材去给他找衣服,愈画良嫌冷,就在被窝里缩着。
这时七王爷正好过来看他,墨材怕衣服凉给他放在炉子旁烤了烤,七王爷进屋,看见愈画良正背对他在床上躺着。
愈画良听着门开了,随之一阵冷风袭来,愈画良缩了缩身体道:“墨材!快把门关上,多冷啊。”
七王爷轻笑,把门关上了,墨材看他刚想行礼,果然被七王爷制止了,他从墨材手里接过衣服,就是让他出去了。
愈画良听着不对,墨材这出一趟进来一趟的是要干嘛?
回头一看,七王爷正站在他床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愈画良一个激灵坐起来了,不知所措的对视了一会道:“七王爷万...”
“子良,现在就只有你我,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七王爷道。
“哎。”愈画良回道,抬眼看见七王爷手里的衣服,他赶忙要接过穿上:“七王爷...我自己来。”
七王爷按住他的手道:“子良身上还有伤,本王来。”
愈画良抵不住七王爷的热情,就起来让七王爷帮他把衣服穿上,七王爷先帮他拢了拢白中衣。
瞥见他脖颈上那抹红笑问道:“子良昨晚睡的可好?”
愈画良不经脑子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