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雨哲都看呆了,愈画良看着他手里的水壶,心情大好笑道:“兄弟给我喝口。”
这声兄弟叫的季雨哲心里高兴,在这古代要被别人称作兄弟,说明人家真心待你,而他季雨哲正好想交愈画良这个朋友。
李雨哲是琼林画会的,同王祭一样都是新起之秀,不过两人风格迥异,王祭画风细腻,他却十分豪迈。
见过他水墨的都说,他的山水画的十分壮阔。
那天他听王祭说起愈画良帮他在愈家画会是解难,霎时对愈画良起了敬仰之心。
那次愈家画会没能参加,这次赏梅大会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就是为了一睹愈画良的真容,当然也就容忍了他是个断袖的事,今天看到他,想不到他竟当自己是兄弟。
这传闻中的愈画良竟然是这般,他季雨哲更对他好感甚佳。
愈画良接过水喝了一口,却喝出一口怪味,当即就吐了。
墨材担心道:“怎么了少爷?”
愈画良问他:“你这水从哪灌的?”
墨材一脸无辜的解释道:“就是刚才少爷你小解的时候....”
愈画良心下一明,季雨哲傻呵呵过来问他:“愈兄怎么了?”
这会墨材也想明白了,他神情夸张道:“少爷这是..尿....”
愈画良看看季雨哲对这墨材道:“嘘别告诉他。”
墨材接过水壶点点头,默默给倒了。
“愈兄,听说你一病成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某绝对不透露给别人!”李雨哲一脸好奇的往他身边凑合。
愈画良看看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吧,他思索再三道:“额...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神仙,一醒过来就会了。”
季雨哲眼睛放光,愈画良猜的没错,古代人都迷信什么神笔马良,什么江郎才尽。
“恭喜愈兄,竟能得神仙相助,日后定有作为!我季某能与愈兄相识真是三生有幸!”
愈画良笑着摆手道:“兄弟抬举了,作为什么的没想过,都是混饭吃。”
“那的话,愈兄能为七王爷效力,真是羡煞众人。”
羡煞?愈画良呵呵,说起七王爷他就头疼,他才不乐意去呢,还有那副画还差点掰弯七王爷,他有罪啊。
万一七王爷是基佬,每天还“朝朝暮暮”愈画良光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少爷,上面就是了!”
墨材指指藏匿在梅花林中的石阶,雪半覆着青色的石阶,红梅偶有几片落瓣,在雪里格外艳丽。
石阶伸向山上,抬头看去可以看见山顶的红亭子,墨材说的没错,这里的景致的确不错。
愈画良眼前一亮,看什么都欣喜,他绽开笑颜,到棵树上折下一支梅花,放在手里端详一会儿。
季雨哲看他奇怪,那有男的喜欢折花的,要是别的男子折花他一定笑话人家像个姑娘,不过愈画良却给他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垂下眉敛睫毛在阳光之下像把金扇子,眸子映出他手里的梅花现在比琉璃还漂亮,鼻梁笔直,薄唇如冰笑颜逐开。
还真是笑的他心痒痒,他正看得入迷,愈画良抬头看他道:“兄弟,你肩膀。”
季雨哲转头一看自己肩膀上竟然有一片花瓣,愈画良好心帮他拿掉花瓣。
“愈...愈..愈兄。”李雨哲脸色泛红,立马退到愈画良两米开外。
“不是...你咋了?”愈画良纳闷,他怕自己干嘛?
李雨哲一直觉得,断袖什么的只是癖好,他身心健康的很,就算接触愈画良也就是当他是兄弟。
但是就只愈画良刚刚的举动,就让他心脏狂跳,脸颊发烫,他对女子还没这样过。
不行!他要离开他冷静一下:“那个....愈兄,我去小解,你们先去,我随后到。”
愈画良尴尬的点点头,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憋的够呛吧?
“墨材...还....还有多久!”愈画良一股气爬上几阶累不行,往石阶上一坐死活不起来。
墨材贴心的解下自己的披袄给愈画良坐着:“少爷地上凉。”
“不用,多冷啊你快穿上。”愈画良真是被墨材感动了一次又一次。
墨材脸露愁容担心道:“少爷你病才刚好,王大夫说了,不能再冻到了。”
愈画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暖洋洋的他道:“你快穿上,我就坐一会,上面就到亭子了,高处冷。”
“少爷...”墨材感动地热泪盈眶,以前的愈画良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都没顾及过他一个下人。
当然那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他一个下人就应该伺候主子,墨材才真是感谢愈画良生的这场大病。
“哼...我说你怎么那次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