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谭公子的手帕,两人便又坐上了回去的车子。这让我很是忧伤:“那个,谭公子啊,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以后不用这么客气的哈!看云彩这样的Lang漫的事儿,在你屋子里就可以的,这样折腾反倒让我内疚啊!”
“好。”谭晚沉的目光中,有着了复杂的笑意。我发誓,不是我内心复杂了。
到了家,便跑回去看墨归有没有回来,转了一圈儿没有找到人,便急着往外冲,结果,正和捂着头哼哼唧唧的白青撞了个正着。
“咦?你脑袋居然没有流血?”我十分惊讶:“那你干嘛一直捂着?”
白青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被人用棍子打了个大胞不可以么?”
“哦哦!”原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刀光剑影,早知道用的家伙都是砖头木棍,我就不着急回来了:“那墨归和明远呢?”
“打了一番觉着热情澎湃不能平息,又召集了投靠他们的人去开宣传会了。我头晕,就先回来了。”白青一脸的嫌弃。
我很是怀疑白青究竟是被人家拍的头晕,还是被墨归动员大会的唾沫乱飞说得晕了。
“我去给你整个热毛巾捂捂。”原来收拾一方小地痞这么容易,我还是低估自己的组织能力,我实在不该这么低调。
白青大概是看出来我对他们成果的不重视,不由得头也不疼了,逻辑清晰地跟在我后面儿分析:“你不要小看这次收服,城南痞子虽然被我们吞并了,但事实上是因为他们本身实力就不够雄厚。将来我们要对付的是城东的大主儿,还是够呛。”
“嗯嗯。那看来你这段时间很有必要练一练铁头功。”我体贴地递过去一方热毛巾,忽然也就想起了答应谭晚沉的那一条蝴蝶手帕。得,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苏苏不在身边儿,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自己去戳上两针吧。
当第二天清晨我拿着一条淡黄色底、绣着白蝴蝶的手帕对着晨曦欣赏时,墨归挤过来一张带着青淤的大脸:“哟,果然心灵手巧,毛毛虫都绣得这么别致!”
吭哧了半晌,我收起帕子:“毛毛虫是会蜕变为蝴蝶的,所以人家绣得其实是蝴蝶手帕。哎呀算了这个道理太深奥说了你也不懂。”
墨归点点头,若有所思:“我小时候养蚕,蚕小的时候怕冷、我一直是把它们贴身放在胳肢窝里暖着的,后来才有机会一夜没睡地观察它们破茧成蝶的过程。这样吧你把这帕子送我吧,我天天放胸口暖着,等着毛毛虫长大变蝴蝶。”
“幼稚。”我无限同情地看着这个昨天中了一拳、因而今早眼神儿不好使的家伙:“你没看见旁边儿那一双朴素的翅膀么?哈哈哈我的毛毛虫昨晚就变成蝴蝶了,已经可以自由飞翔不用你来暖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