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么些人,却一丝悔意也无,吾从未见过如此穷凶极恶之徒,无论死活势必擒下他。”
无忧城主挥手示意,其护卫一窝蜂冲向睚眦。
睚眦手里的龙肋迎上,护卫手里锋利的剑与龙肋相接,瞬间碎成了渣滓,然还是有护卫如潮水般涌上。
睚眦嫌烦,一声龙啸惊天动地。
秦御天虽及时大喝捂住耳朵,但还有不少人被龙啸震晕了过去。
而睚眦轻蔑的哼了声,穿过倒下的人,朝城外行去。
夜风流转,乌云蔽月,睚眦凭立圣女峰下冰湖前,怔怔的望着手里的骨哨。
本拇指长的骨哨,如今只有指尖大,原妖异的红色,黯淡只剩下微若的光芒,似是随时便会湮灭。
“绯绫。”睚眦轻声呢喃,轻吻手上残缺的骨哨,不禁想起与绯绫初遇。
……
三百年前,大雪。
头戴毡帽,身穿皮袄的猎户,哼着小曲,自圣女峰下来,背上的樊笼关着只,因贪慕笼中诱人的鸡腿,而被捉的小狐狸。
小狐狸通体火红的皮毛,油光水滑,似是知晓被捉后,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双圆溜溜的眼布满水汽。
猎户带着小狐狸入了无忧城,径直去了一家酒摊。
虽是一家瞧着不起眼的酒摊,但酒摊的冰火酒,却是去年的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