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安泽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向喜欢围着他转的胡月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以至于终是不再停留在他的眼前碍眼。
他狠狠的长舒一口气。
却不认为她是在思考放过他的可能性。
他与这个姑娘虽认识不久,可从她骨子里却感受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固执,那种固执感和阿娘身上的一模一样。
只可惜阿娘的固执是因为她需要守护的太多,而这个姑娘的固执则是一种求而不得的烦躁。
越得不到的越骚动。
她越得不到他,越觉得必须要得到。
不过是所谓的占有欲在作祟,哪里谈得上爱不爱?
或许是因为想的太多,胡月的呼吸忽然重了一瞬。
就在他抿唇气怒的时候,眼看日头到了正中,胡月仍没能思索出所以然,反倒用一种使他毛骨悚然的目光将他盯着。
看出他厌烦的态度,胡月叹了口气:“你不必这样厌恶我我,我都说过了,不管发生何事,我们俩人都会成婚结为夫妇,我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与其相看两厌,不如相濡以沫。”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泽清心里十分厌恶她,可只要一想到能永远的和他在一起,厌恶似乎也变得没什么。
总归,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之后他会不会改变看法?
安泽清缓缓摇头,以一种极为慈悲的目光将胡月盯着:“姑娘,我还是原本的那番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