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的模样,其余人就知道安泽清是什么样的想法,谢怲只能无奈又可怜的看了被捆在地上的那些人一眼。
心中为他们默哀了三秒钟。
要是刚才那个人不说那番话还好,一说,就相当于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他们皇家出来的人,可没一个是心软的货色。
如此一来,他们又特意绕了一个圈,将匪盗们送到最近的衙门,由衙门内部的人处理。
再加上安泽清与他们若有若无的几句震慑的话,把那里的府衙惊得鸡飞狗跳。
走出府衙,谢怲十分不明白,疑惑的朝安泽清问道:“你为什么不让人直接将匪山上的匪全部缴了?”
安泽清:“只拔掉几个爪牙,也足够让他们痛上一阵。”
谢怲还是不明白,一双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反反复复,仍旧得不到答案。
另外几人也恶意得不向他解释安泽清的用意,又或者说就连他们自己也只是隐隐约约猜到了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