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臣转头盯着她,微微的一扬眉头,后者立刻将话转了一个弯儿。
她的声音里面全是嫌弃,听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替它委屈。
好好的一只鹿,虽然不能确定在白山上待了多久,但至少能把他们这群人耍的团团转,留在深山中逍遥不好吗?偏偏要跑到他们夫人跟前找虐。
白鹿委屈的低头叫了两声。
微风吹来,拂在白棋脸上有点发凉,她伸手一摸,一滴水珠落在额上说着脸颊滑落,她面色忧虑,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变得阴沉沉的天空,跑回家拿了两把油纸伞递给陈大卫,对着黎礼说道:“夫人,看这天色应该是要下暴雨了,您和乡绅还是趁着雨未来前回去吧,别受凉了。”
一片乌云压在人的头顶,仿佛下一秒就会压下来。
陈大卫接过伞,递了一把给安逸臣:“白棋妹妹说的对,那咱们就先送夫人和少爷离开。”
白棋在院门前目送他们离开,只祈求这场雨能来的慢一点,免得他们回去的路太泥泞。
她低头看了看做惯粗活生出不少茧子的手,又想起黎礼那双洁白如玉,如上等凝脂白雪的手,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乡绅夫人是那么娇贵的身子,村里面的路又不好走,这雨真落下来了,于她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