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黎礼用完早膳略微收拾了一番,又揣了一张百两银票放在身上,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安逸臣出门。
只是出门后看见的场面,让他们这等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止不住一顿,脚步同时停了下来。
白福安额冒冷汗,不停的在与村民们讲道理,声音嘈杂的黎礼忍不住皱眉。
村民们看见他们二人出现,都兴奋的推开白福安,立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道:“乡绅夫人,听说乡绅府里需要能干粗活的丫头,我家里正好有个年龄孩子,聪明伶俐,机智勇敢。”
“我家大丫也一样能干,能挑粪种田,也能插秧收麦。”
“还有我家的孩子,他们个个动作利索,吃苦耐劳,乡绅夫人用他们吧。”
“……”
被迫被挤出人群的白福安:“……”
直到将他们的七嘴八舌听清楚之后,黎礼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大早的就敢把乡绅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是想为家中的丫头小子找份‘体面’的工作。
安逸臣早在发现门外的人是就偏过了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一派冷然,眼睛下面的伤疤在日光的照耀下极为显眼,连话都不用说,用神情成功制止一派想要胡闹的人。
等他们说完之后,黎礼脸上不见半点不耐烦,反而带着柔和的消息,许是因为她表现的太淡然,这份平静传给了其余人,当她将手掌微微下压时,村民们仿佛约定好了,不约而同的停止喧哗。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家的孩子都很能干,聪明伶俐,吃苦耐劳,但是这一次咱们府中要的是签了死契的奴才,你们家中的都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