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芳一时语塞，只能临时乱掰：“骂我老女人，倚老卖老。”她可没少听到公司里其他人这么骂她。

张信庭双手抱臂，微微点头。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替程玉芳做主，他却淡淡地开口了：“她没骂错啊。”

办公室里有人闷笑出声来。

要知道就连张东林自己都要给程玉芳一点薄面的，谁会料到张信庭并不会。

“张总监…”

“不必再说了，你既然没有倚老卖老，自己的咖啡为什么不自己泡？”

视线落在了秦追儿烫红的手背上，脸色又冷了几分：“我看你这个年纪估计也是临近更年期了，少摄取一点咖啡因。”

他转身要回办公室，又微微扭过头看着秦追儿：“你，到我办公室来。”

程玉芳被气的是大嘴一张一合的，又不敢顶撞张信庭，还是文崔婷上来开导着：“程姐，你别气了，张总监单独把她叫办公室去，你觉得她还能在公司继续待着吗？”

白季平也担心这个，迈开步子也要跟过去，乔俊杉把她给拉住了：“你去哪？”

“我去帮小秦说几句话，事实并不是那样的。”

乔俊杉不让她去，把她拽到位置把她摁了下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追儿她不会被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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