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该给自己留些保命的底牌才是。
玄袍男子权当听不出赫连明月语气中的埋怨,轻笑道:“我便是真在那时就出手了,也不见得如今的情况会更好。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
我做好了我该做的,其他的便该由你自己去做。你自己若是做不好你自己该做之事,我便该考虑是不是得换个人合作了。”
闻言,赫连明月顿时身体一僵。
她与玄袍男子相处时日虽不长,却毫不怀疑玄袍男子话语的真实性。
在玄袍男子眼中,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于他而言有利用价值之人,另一种便是于他而言没有利用价值之人。
若是她做不到,玄袍男子真有可能去找旁人合作。
赫连明月面前浮上一抹笑,安抚道:“你且放心,我定会做好自己该做之事,绝不会给你再去找旁人合作的机会。”
“如此便好。”玄袍男子面上笑容淡淡,且笑意不达眼底,轻抚着茶杯的杯口道,“我再给你一月时日,你若是还找不到我想要之物,你应该明白我会如何做。”
“那物被父皇藏的极深,连用摄心术都问不出来,仅一月时日怕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