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贵族的配饰都,都是这样的。”
金鸿硬着头皮解释了一下,陈清秋根本没理他在说什么,盯着那韘形佩看。白茅哼了一声,他淡淡地道:
“这玉佩是你的本体,你不能离它太久。”
陈清秋虽为那玉佩着迷,但也知道这地方不能长久逗留。她看向金鸿,就见对方深吸一口气,化作一股白玉般的气息钻进玻璃橱柜中,消失不见了。
“我,我们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现在就能走了?”白茅从空中抓出一把白剑,把陈清秋吓了一跳。
“你干嘛!侯桃,快来,拦住他!不能破坏国家文物啊,犯法的!”
陈清秋还以为白茅要用剑打碎玻璃橱柜,她心惊胆战扒住了白茅的一只手。侯桃在后面犹犹豫豫,怕自己扒上去就会被立刻砍手砍脚。
“放开。”
见白茅真的没那打算,陈清秋才讪讪地松开了手,她后退几步,侯桃也跟着后退。白茅将剑尖抵在地上,沙沙地画出痕迹。
“我,我还以为……”
“本王的心思,岂是你这种凡人能猜透的?”
说了这一句,他低下头去,把脚下的法阵画得成了形。他丢出一块白玉到阵法的中央,空手一挥,玻璃橱柜里的韘形佩就被隔空取了出来,一同落在阵法上。
陈清秋想问,又担心打扰到白茅的动作,只好闭着嘴看白茅。他低头时目光显得很专注,睫毛又长又细,陈清秋的心也像地板,突然间被划上了许多道道。
“开始了。”
侯桃说了这一句,下意识地挡在了陈清秋的面前,怕她打扰到白大王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