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无法医治?”
“是,陈小姐……我们仔细检查过病人的情况,他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一部分有损……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
陈清秋愣愣地点头,心中对这样的结果,明明是有了预期的,这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失落。
老头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我帮你救他。”
那冷冰冰的声音打在陈清秋的心头,她想起今晚白茅冷清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月亮,久久难以入眠。
月亮的光将白茅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山区,鲜有人迹。
他手中那把剑,半透明的白色,此刻正被他随意抡着。
“轰——”
四边的树木全都倒了下来。
白茅的额前的碎发为那风卷起,他抿了下嘴,毫不犹豫地继续挥舞着剑,仿佛是要在月光之下,用力地将情绪发泄出来。
……
陈清秋是在一阵响动中醒过来的,贵宾病房里有几个收拾的小姑娘,利索地收拾了一遍卫生,又端上些早餐,见她醒了:
“您醒了,这是侯先生吩咐的。他还让您别着急,说这几天,那件事就会有结果了。”
陈清秋点头,地上的阿福也被仔细地照顾到了,正吃着一碗特制狗饭。
这侯天禄前后的态度……真的转变。如果说之前他做事,只是遵照白茅的命令;现在做事,竟有点像诚心诚意地思考到一切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