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成功了!
不,她已经成功了,苏锦翎不是走了吗?还是被宇文玄逸赶走的?
苏锦翎,如今你也尝到被人背弃的滋味了吧。
自听说圣旨下,令苏锦翎去太庙为先皇祈福,她就认为此事不简单。
可也简单,不就是宇文玄苍旧情难忘想夺人所爱吗?况宇文玄苍已贵为天子,自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宇文玄逸怎敢阻拦?苏锦翎怎能违抗?若是他们有这个本事,也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了,这是不是说她的好时候到了呢?
苏锦翎,当年你抢了我的男人,现在,就看我怎么抢回他!
而且,他现在沦落到此等境地,许多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我徐若溪来了,你说,他是不是会很感激呢?连我自己都很感激呢。
于是她来了,打着思念信儿的名头。
宇文玄逸竟没有赶她走,这是不是说他的心门已在为她打开?
也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叫走,一去就是一个月,谁知道苏锦翎究竟会去哪?谁知道他们会干什么?况且他们本就是老情人!
而且宇文玄逸也是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与她那激情的一夜……虽只一夜,虽然她为此身负重伤,却让她在以后无数个日夜里回味无穷,以至于每每对着孤灯,就觉得心绪难平,身体里总好像有个小东西在叫嚣着,可是从无人去安慰。而当她想到苏锦翎——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他身下百转承欢,娇|喘微微,香汗淋漓时,更是恨不能一把火烧了暖玉生香阁。
而现在,苏锦翎去了太庙,去了别的男人的身下,宇文玄逸定是心有不平吧,况且他正当盛年,血气方刚,又如何能忍受女人不在身边的滋味?只要自己肯温柔体贴,细心安慰,会不会……
当然,她不可表现急切,否则倒令人心生反感。头几回,她都是早来晚走,甚至都没有去拜见宇文玄逸,只让下人通传她来了,这是不是更表明她的“诚心”呢?
而后她耍了个手段,给信儿服了看起来似是患了重症的药。反正王府如今连太医都不肯来,她怕什么?
信儿“病”了,偏巧赶在大军围攻朱雀门,逼宇文玄苍退位,更是没人腾出工夫管这个落魄王府的事,正是她表现的机会。
清宁王就这一个孩子,还是儿子,平日亦是疼爱有加,自不能让他出了岔子。
于是她哭,她闹,她求……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
于是大夫来了……
自这件事后,王府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厌恶。
她暗喜,接下来,便是自己“病”了,如此,自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王府。
习惯成自然,她又是王府的一分子了。
而且,因为她“救”信儿有功,宇文玄逸也不是不清楚,况她“病”得严重,每每有所请求,他也前来探望,有一回……就是在苏锦翎上次回府那次,他竟然在绮春阁留了一夜。
要知道,苏锦翎每月只能回来一次,每次也只能留一夜……
是她的眼泪汪汪欲言又止挽留了他吗?还是这段时间她不停的向他渗透苏锦翎在外面的所为……比如她第一次离府并没有去太庙,而是在天栾城的昭阳殿住了七日,这七日足以发生一切可以发生的事了……
苏锦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父亲不在朝为官,宫里的事就完全不知道了吗?何况是这等香艳之事?
当日,她没有直接说,只是说担心王妃的身子,怕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能是什么事?长点脑子的都能猜出来,何况是聪明睿智的宇文玄逸?
而大军围攻朱雀门的消息是众所周知的,好像就不用她添油加醋了,否则到成了画蛇添足,她只需表达自己对王妃安危的关心就足够了。
这不,宇文玄逸不是已经被她的善解人意留住了?
待到“病”愈,她自是要去道谢的。
自离开王府,此番,是她第一次踏入暖玉生香阁。
屋里,一切的摆置皆如当初,且似依然残留着那个女人的味道。
只是,从今以后,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了,包括那个倚在案边悠闲看书的男人!
那是我的男人,是我从十岁就开始喜欢的男人,我就要彻底拥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