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听得有些心情复杂，半会才问道：“那……如今小姨婆她后悔了吗？”

关馨月便又冷笑了一声道：“若是她后悔便好了，只要她想，我们李家和鲁家的家世怎么都能保得她安全脱离信武候府。但这么些年了，她怎么都该看透了信武候的本性，非但不知回头，还用当初信武候同样的手段，帮她儿子寻了个富商之女做妻，还挑了许多商贾之女给她儿子做妾室，简直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李瑶听得心情更加复杂了，她又问道：“那信武候当年的母亲，也是这么帮儿子谋划的吧？”

关馨月闻言点了点头道：“可不。”

李瑶默了默，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才多少年的光景，便可以让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自愿沉浸其中的施害者，代代帮着自己儿子吸着别的女人的血，这真是一个可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