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的楚朝阳闷哼,吐出这两个字。
“疼……你委屈什么?”
令狐小丫这一问,楚朝阳啜泣竟变成了呜咽,似是在极力隐忍。
“……”
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委屈?她好像没做什么吧?难道他还是在吃天炀的醋?怎么会,那毕竟是他儿子。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抢占了人家却不肯负责任。”
“嗡……”
令狐小丫脑子乱了,他楚朝阳在说啥?
楚朝阳动了动,翻身侧躺,面朝着令狐小丫,只是黑暗里两人都瞧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你忘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
“你居然真的忘了……那个晚上,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人家好心、好心来看你、就在这儿,就是这个房间,你……”楚朝阳不知是刻意捏着嗓子还是“哭”得变了声,女里女气地指责着令狐小丫的负心:
“人家才刚进来,你就扑倒人家身上,还主动撕扯人家的衣服……把、把人家吃干抹净了……你居然还、还一脚把人家踹下床,要人家拿着衣服走人,你……”
听着楚朝阳这“人家”“人家”,令狐小丫想吐血,根本没注意听其他内容,伸手就想去掐,楚朝阳灵巧的躲过,还趁机紧紧握住她的手,“你……”
“你够了没!”
令狐小丫又发飙了。
楚朝阳抿嘴偷笑,手却没松开。不仅没松开,还加重里钳制的力道,睡袍里的两条腿也化身钩子把令狐小丫勾了过来。
往日是令狐小丫化身藤蔓缠绕着他,今次倒是完全掉了个个儿,楚朝阳八爪鱼似的裹住令狐小丫,不由她不从。
“楚朝阳。”
令狐小丫无力地叫了一声。
“为夫在,娘子可是要为夫为你宽衣解带?”
嘴上说着,手上动着,令狐小丫还没回答是或不是,已经被楚朝阳除了包装。
伸手一摸——
“咦,怎么还有?你平常不都裸.睡吗?刚才楚天炀那小子是怎么直接扑上去吃的?”
“……”
令狐小丫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眼睛早就睁不开了,连打哈欠的力气都不够,哪里还能跟楚朝阳近身搏斗?
楚朝阳自己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把令狐小丫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示意她帮自己除去睡衣。
令狐小丫没动。
“娘子?”
“小丫?”
“老婆大人?”
“令狐?”
喊了几声都没动静,楚朝阳开了床头灯——
令狐小丫早就抛下他怀里的这副躯壳跟周公约会去了……
楚朝阳兴趣索然地准备关灯睡觉,这种事本来就是要两人互动,要他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可关灯前不经意的一瞥,唤醒了浅眠的小朝阳,昏黄的灯下,楚朝阳除却了两人间最后的屏障,翻身上去亲吻着怀里的美娇娃。
被他捣弄一番,令狐小丫离了周公又回到这副躯壳里,随着心的意愿配合着楚朝阳的动作,奏响了琴瑟和谐的一曲。
云雨过后,楚朝阳吻着那对白兔朝令狐小丫邀功,“老婆大人,对你老公可还满意?”
令狐小丫忽然僵直了身子不说话,像是在全神贯注倾听或者说是探听什么似的,楚朝阳好奇,依依不舍地从柔软里抬起头,“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你听——”
楚朝阳也听了一会儿,“哪有?这个时间,大家都睡了吧?”
令狐小丫也听不真切,掐了楚朝阳一把,“还说,我都睡觉了又被你弄醒。”
“嘿嘿,老婆大人这是在夸赞在下么?却之不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