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难得主动搭理可比克,可比克也跟卢如松似的,屁颠屁颠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后,要是有尾巴,这会儿一定是很欢快地摇着。
令狐小丫在后面气得直跺脚,这些家伙,怎么就会欺负她?
楼上一阵叮叮当当,没多会儿,动静停了。
再没多会儿,司徒翎冷着脸拎着行李箱下来了。
“你这是干啥,现在就出发?”
“哼,我回我自己家去,不跟他过了,大男人主义。”
令狐小丫想拦,没拦住。
然后,又过了会儿,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光着的沈佳琪一蹦三跳从楼梯上跳了下来,抓住令狐小丫就问:“司徒呢?她走了?”
令狐小丫点头,“她……”
刚张嘴,沈佳琪就光着脚跑出去了,鞋都忘了穿。
“这俩人这是闹哪出啊,一天天就不能消停,早点领证儿结婚多好,也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大家一起带孩子,多好。”
听见她说这话,保姆笑嘻嘻接了句:“刚才沈先生跟司徒小姐,就是因为这事儿吵起来的。”
“哎?吵架了?”
保姆笑,“不光吵架,俩人还动手了,司徒小姐又把沈先生给咬了。”
“咬?又?”
令狐小丫也乐了,原来这俩人这么有意思呢,没事儿还咬着玩。
保姆把她看见的听见的讲了一遍。
刚把楚天炀哄睡着,收拾他的脏衣服准备拿去洗,刚出门就看见沈佳琪扛着司徒翎往房间里走,俩人也没关门,于是站在门边的保姆看了个一清二楚。
沈佳琪把司徒翎往床上一丢,怒气冲冲地叉着腰,“你给说清楚,咱俩到底什么时候去领证儿,什么时候办婚礼?”
司徒翎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恼怒地瞪视沈佳琪,“不领了,不结婚了,你都把我摔死了还问我这个?”
沈佳琪“扑哧”笑了,“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少跟我嬉皮笑脸,你摔的是我,你当然不疼。”
“那我道歉,我认错,行不行?”
沈佳琪坐在床边,伸手想去抱住司徒翎,被她一个闪身给躲开了。
“你离我远点儿,看见你就生气,你要是再给我摔一下,我……”
沈佳琪饿虎扑食,把司徒翎扑倒在床上,一边吻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捏。
司徒翎胳膊乱挥两腿乱蹬,几番挣扎,终于把沈佳琪给推开了,嫌恶地蹭着嘴唇,“哼,这次不管用了。”
“那……”
“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老这样,每次不让人家说完你就……”
于是,再一次,没让司徒翎把话说完,沈佳琪就又扑了过去。
这次沈佳琪学乖了,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控制住了,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
门口保姆看得吃吃笑,觉得这俩人真是有意思,以为事情就此解决了,就装作路过的样子拿着楚天炀的衣服去洗。
刚放上水,就听见隔壁叮叮当当开始响,像是在砸东西,这次,保姆不敢去趴门口了,只得竖起耳朵仔细听。
沈佳琪几声哀嚎,又是几声“噗通”响,“哎哟……”
“司徒……哎哟,别跑,不行,别……疼……”
“你脱我鞋丢我算什么,哎哟,你还丢,我……我就两只鞋……”
“啊哈哈……痒,痒,别挠,别,痒啊痒……”
保姆纳闷,那俩人是在干什么,怎么只听得见沈佳琪一个人说话?司徒翎干嘛呢?
然后,又过了会儿,沈佳琪怪异的笑声没有了。
再然后,司徒翎拉着行李箱“咕噜咕噜”出来了。
再再然后,沈佳琪一蹦三跳搞得房子都在颤,也跑了下去。
再再再然后,保姆就站在客厅里,给令狐小丫讲故事。
令狐小丫凝眉,她在思考,刚才,沈佳琪到底是被司徒翎给怎么了,怎么会光着脚?
“小妹,你说,会不会是司徒小姐挠沈先生脚心?”
——保姆比令狐小丫大七八岁,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孩子,跟天骐是同学,听说她家找保姆,就自告奋勇来了,关系处得挺好,俩人姐妹相称,但是对沈佳琪和司徒翎,还是有些距离感。
“有可能噢,不过……你说司徒给佳琪牢牢压着,她是怎么反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