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晓婷:“没事,你不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鬼魂怎样不了我。”
怪脸男子:“要是这样的话,我东邻的东边有处闲院儿,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住那里。”
“有客栈吗?”娇娜问。
怪脸男子:“有,在村东。”
小伙子忙说:“住客栈不行,那里不安全,经常出事。不知内情的外地人和公差,才在那里落脚,其实很小,就是一个小饭店,有几间客房。”
亓晓婷望了娇娜一眼:“就住在闲院儿里吧,咱两一个院,也安静。”
娇娜:“我是说,客栈里一定有马厩,那样,我们就可以自己喂青鬃马了。”
“青鬃马你们甭管。只要你们在这里住着,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为你们看管好喽!”怪脸男人很自信地说。
“这……怎么能麻烦你呢?”亓晓婷忙说。
青鬃马晚上是要收进空间里的。但这个不能让人们看出来。亓晓婷要住闲院,娇娜要住客栈,都是为了避开人们的视线,好送青鬃马进空间。
“青鬃马认生,在外人手里不好好吃喝,还是我来喂吧。没马厩,在庭院里也没事。”亓晓婷忙解释道。
“这不行。”怪脸男人生硬地说:“你们都是我的客人,又担负着给我儿子治腿,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你们说什么时候走,我一定给你们一匹健康的好马!”态度坚定的不容人再说一个“不”字!
青鬃马是龙一的化身,如何能让外人看管!再说,晚上进空间后,她还有很多事情与龙一商量。
更何况,青鬃马还是一匹凡马,一点儿自我保护的能力也没有,这要是遇见偷马贼,或者野兽什么的,青鬃马很可能出危险。
亓晓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推辞,眉头拧成了疙瘩。
“实话对你们说吧!”怪脸男人也看出亓晓婷的担心,进一步说道:“我留下青鬃马,也是想留下你们。
“我们陌路相逢,谁也不了解谁,我儿子又因为你和你的马弄成这样,你总得让我抓住点儿什么吧!话又说回来,我儿子一辈子的前程,难道还没有你一匹马重要?”
亓晓婷闻听,知道人家这是铁了心要用青鬃马做质押了。以此来防备她们逃跑。三、四天后,他儿子的腿如果好不了,或者落下了毛病,就不是今天这个态度了。
想想自己,除了青鬃马以外,她确实再无物件可做质押了:
息壤她不想暴露,人生地不熟的,别再有人惦记上自己。
给钱现在不行,你给他一个他想你一定有两,等于露白,晚上别再遭抢劫!
倒不如装作只靠给人看事的穷行脚人,看好了他儿子的伤腿,治好了他老婆的病,也算对得起他家了,到最后临走的时候,再把所得钱财全留给他。
亓晓婷这么一想,也只好作罢。心想,等他们都睡了,我再把青鬃马弄到空间里,天明前再弄出来,不是一样可以与龙一商量事情嘛!
亓晓婷微皱了一下眉头,对娇娜说:“就这样吧,一切听主家安排。”
怪脸男子高兴起来,说:“我把马拴到我们家东棚子里,大黄狗就在庭院里撒着,保证出不了问题。
“老院里有草料,我负责喂。你们放心地住在那里就行。实话说吧,那是我弟弟的房子,他们刚走没一年,被褥锅灶都还有,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中年妇女脸露惊恐之色,喊了句:“他爹……”
怪脸男子摆摆手:“壮士愿意,你就放心吧!”
亓晓婷见他们“壮士”“壮士”地喊,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我叫亓晓婷,她叫娇娜,你们就喊我小齐或者晓婷,都可以。”
小伙子忙说:“原来是亓大师。亓大师,你们在我叔那里住,就在我家吃饭,离着不远。”
亓晓婷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有空间,到时再看事做事吧!
娇娜则说。“吃饭问题好解决,你们不要特意等着我们。我们还想四处走走看看,赶在哪里哪里吃。”
她虽然美丑在不分,怪脸男人的脸也让她感到恶心。
怪脸男人夫妇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