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凤灵玉把玩着折扇，抵住芙渠的下颚来，使得她原本低下去的头不得不抬起来，看着凤灵玉。

“回公子，奴家自十三岁跟着公子，如今已是四年有余！”芙渠眼神中略有惶恐之色：“若不是公子搭救，就没有今日的芙渠，奴家一直尽心尽力的为公子做事，绝无二心！”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要问你，为何要帮我？”凤灵玉道：“你完全可以离开这个污秽的地方，早年前我就说了你有你的自由，该回报的你都已经回报了，我不会强求你！”

芙渠咬着嘴唇道：“奴家只认公子一个亲人，离开了亲人，奴家又能去哪里？公子要奴家干什么都可以，就是、、请公子不要赶奴家走！”

“哦——”凤灵玉未曾料到她说这样的话来，一时迟疑来，又转口道：“他什么背景？怎么查到我的存在？”

“这些，恐怕要公子见了他之后便一切都知晓了！”芙渠知道凤灵玉不会再赶她走，眸色甚喜，语气都轻快了几分。

“安排一下，我在这里等他！”凤灵玉撂下这么一句话来，便撩开层层帐纱，倒头睡在床榻上。

芙渠看了看她，隐着满眼的喜悦，悄悄退了下去。

这边，汤绝彦去了左丞相府，已有家仆候在大门口等着他。

一见他到来便慌忙引路来，看似汤绝彦已是对左丞相熟门熟路来，穿过几个回廊，便到了待客的正厅，瞧得左丞相王统坐在主位上，半喜半忧。

“汤绝彦拜见丞相大人！”他一进门来倒头便拜，声音不高不低，听得人耳，恰到好处。

“快起来！”王统一见他，抬手示意汤绝彦就座：“你来的正好，现在宫里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