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还应该为分手感到高兴似的。”
“难道不应该吗?也许有人曾为你和别人在一起感到恨不相逢。”
“这是——什么意思?”
陈盈没有回答。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大衣,抖了抖披在身上,戴好帽子后又仔细地帮吴云裹好围巾。她走在前面,顺着楼梯下到书店里。在书架前溜达了两圈,目光在书脊上来回移动。不一会儿,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几本新书加入收银台前等候的队伍里。吴云平静地提着包,看她爱不释手地捧着书翻了又翻。
“你上次来信不是说已经受不了社会学了吗?”吴云看着书的封皮说。作者涂尔干的名字赫然在目。
“虽然我放弃了韦伯的书,但还是喜欢在休息时读一点相关领域的代表作。这就像是因为曾经心仪一朵花,在那之后喜欢的都是相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