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的初夜了,但是四年前的那次酒后乱性,记忆太过混乱,加上喝多了酒,早已忘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身体上的痕迹和穆北廷的存在,估计太就会直接断片了。
但这次不同,她很清醒地看着穆北廷一点一点地跟自己合二为一。
这种感受很奇怪。
男人和女人相爱才做的事情,他们终于做了,言辞很欣慰。
但是欣慰之余,又有些不困窘,总觉得这种事就跟做贼一样,不能光明正大的进行。
但哪怕是现在这么晚去做,房间里空无一人,言辞依旧觉得很羞耻。
害怕又忐忑。
只是很快,她就没心力想这么多了。
穆北廷等了好一会儿,等的身体僵硬不已,等言辞适应了自己后,忙急吼吼地吻住她,抱着她纤细的身体猛烈地冲撞。
穆北廷很想体谅言辞,但身体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撞击,汗水一滴滴地淌到她的身上,热度惊人。
言辞为了自己少受罪,也为了让穆北廷更舒服写,也在努力地迎合他。
在最初的陌生、惊惶之后,两人都适应了彼此,遵循着身体的本能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是很久很久,又好像是没有多久。
言辞就感到穆北廷忽地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都快要把她撞飞了。
而她自己也好像不是自己了,身体陌生又难耐的情潮,铺天盖地地朝自己扑来。
最后自己眼前白光一闪,绷紧的身体随着一股流动的东西彻底放松。
而被言辞刺激的穆北廷隐忍地发出一声低吼,言辞只觉得身体一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