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唇齿相依的感受,言辞依然觉得羞涩。
也依然觉得幸福。
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伸手抱住身上的穆北廷,小心又尽量努力地给他回应。
可能会笨拙,但却很认真。
她的回应,是对穆北廷的放纵,他的攻势就更加剧烈起来。
穆北廷一边吻着言辞,一边轻声地对她哄劝道:“张开嘴。”
本能大于理智,言辞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什么意思,就第一时间微微张开了嘴巴。
紧接着,一个放肆的湿热就钻进了她的口中。
在她唇齿见攻城略地,席卷任何一处角落。
从言辞的口中到心中,全部写满了他的名字。
漫长而又窒息的一吻久久才结束。
穆北廷抱着怀里的人,边喘着气,边郁闷地叹气,“你可真会折磨我。”
言辞憋红着小脸,使劲地所在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色,闷闷地气道:“这种事,我也没法控制啊。”
她紧张了来了例假,能怪她吗?
一来就要四五天,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再说,要怪就怪穆北廷,他早不想那啥,晚不想那啥,偏偏她不方便的时候,他提出这种要求,总不能让他们浴血奋战吧?
额,想想就好污。
言辞埋头捂着小脸,不停地在心里唾弃自己。
跟穆北廷时间久了,她自己也成了老司机了。
善哉善哉啊。
穆北廷看着言辞恨不得缩成一直鸵鸟的怂包样,闷闷地笑了起来,“嗯,怪我,不怪阿辞。”
“本来就怪你。”言辞丝毫不觉得自己又错,反正都是穆北廷的错,“是你太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