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修长且灵活,力道又狠又准,沉眠的人被撩拨得全身愈发泛红,不住小幅度扭腰,喉间溢出无措低哼,却被灼热的深吻堵在唇边。
情动到极点,脑中一片空白的柯谟勉强睁了睁眸,可视线里却模糊不清,只有轻软低笑在耳边。
“……越尘?”他低不可闻地问。
可没有等到回答,他便又被翻卷的困意拉入黑暗,全然不知身上的苏白笑意尽褪,倏地抿起了唇。
越尘?
他眯起冰眸,咬住柯谟下唇的牙齿不由微用力。
平缓了许久的嫉妒,他才抱人去清洗,也不在意自己滚烫的欲望,明眸凝视着偏头倚在浴缸边,睡得安稳的人,怅然小声道:“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不管你心里装着谁,都会一直喜欢你。
因为哥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
少年眼神又渐柔,注视着因为自己而得到欢愉的人,舔了舔唇,笑眸里有浅浅幸福,回味精神上的餍足。
翌日。
柯谟揉了揉眼,腰间缠着一双手,他反应了两秒。
意识回笼,他按着额头,出息呢,居然喝果酒喝醉了,而且……这种纾解过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小心移开苏白的手和脑袋,柯谟脚步微软走到浴室,途径镜子时随意的神色霎时一顿,他退回去,盯着自己似被咬破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