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手掌顺着段无洛的手臂摸上他手中的刀,狼牙一手将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顺过来他手中的刀,刚要朝着鹿羊的脖颈掷去,就听怀里的段无洛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头,
“我来,你受伤了这条胳膊不许用力,我都说过很多次了。”
夺过狼牙手中的弹簧刀,段无洛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四溢的鼻涕和眼泪,咬咬牙下定决心走到躺在地上依旧不住抽搐的鹿羊面前,狠下心一刀豁开它的血管。
然而真的扎进鹿羊的皮肉之中,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足以直接穿透它的喉咙,段无洛只好上下割了几次,然后一下一下的往边上硬豁开。
看着段无洛弄得这凌乱的伤口,狼牙心疼了这只可怜的鹿羊一秒钟,段无洛和这头鹿羊有仇吗,被他这样弄还不如被自己一刀割了喉咙舒服。
看段无洛只是割破了它的气管,却没有割破它的动脉血管,这可怜的鹿羊只能生生憋死,狼牙撇过头忍住了笑意故作满意的看着伤口,拍拍段无洛的头作为鼓励。
而段无洛虽然一开始有些疑惑,为什么鹿羊没有大量流血,但是看狼牙似乎是在表扬自己之后,便也放下了心,只当是这里的动物可能和自己世界的不同吧。
看段无洛又兴致勃勃的去割鹿羊的肚子,狼牙不着痕迹的蹲下身,一手按住了鹿羊那只完好的后腿,另一只手按住了鹿羊的前肢,免得这只还没彻底断气的鹿羊,一会挣扎的时候误伤了段无洛。
划开那薄薄的皮肉,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的鲜血,段无洛往后仰着身子,咬牙抻出了里面的内脏,看里面实在是太过血腥,段无洛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