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鸨瞪着眼眸恶狠狠道:“现在你还牙尖嘴利,等会有你好瞧的。”
言落,老鸨抖了抖手上的洗脚水,上前拿起刺针一步步上前阴毒的邪笑道:“这细细的绣花针缓慢的刺透你的皮肤,殷红的鲜血便会随之流出来,后面还有更粗的改锥等着。”
堕仙儿面不改色,还略带小小的兴奋的叹道:“那就赶快吧?我师傅超你许多年岁却也不见如你这般动作缓慢,当真是天道轮回阴损做多了身体也就不中用了。”
“好好,叫你嘴硬!”老鸨闻言顿时是七窍生烟,本想缓慢的吓吓这小女娃,没想反倒惹了一身骚。
两步上前绣花针猛然而下,冲着那细嫩白皙的手臂而去。
可是只见那尖细的绣花针不仅是没刺透皮肤反倒在还未碰触肌肤的一刻折断了。
在场三人皆愣住了,不由眸光停滞于那根断掉的绣花针上。
老鸨自我安慰道:“哼!想不到你看着细皮嫩肉还如此的皮糙肉厚。”
继而转身拿起纳鞋底的改锥,这改锥尖被炎魔的尖细发亮,貌似冒着寒光。
抬手而下,这次却是换了个手臂。
只是随着一声细小的铁折声,这比那绣花针粗上几倍的改锥竟然也轻而易举的断了。
如此在场三人皆有所慌神。
倒是老鸨很快镇定了些,毕竟她也是混于这皇城几十载,自然还是有些眼力见的,自知是碰上了钉子,语气舒缓了几分道:“不知冲撞了哪家龙王庙,此地可不是你这等小姐呆的地方。”
变脸简直比翻书都快,刚才还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面孔狰狞呢,如今倒是瞬间平和了许多。
堕仙儿娇小的面容之上透着纯洁笑容道:“怎的?婆婆你是怂了吗?放心我就一上了年纪的爷爷和一个刚过束发的哥哥,家是种田的,就你这胆识还做皮肉生意呢?早些收拾包裹滚蛋还能留些养老钱,要不以后还不得贻笑大方呀?”
老鸨闻言气的是牙根痒痒,一般这皇城中的官宦家小姐或者是皇亲贵胄哪会言语如此粗俗。
况且她能屹立这皇城内如此长的时间不说暗中情报准确,就是这背后也有大人物撑腰,要不怎会相安无事于皇城内。
她可是未从情报中听闻哪家小姐是有这等孤星的命格,即便有也是极力隐藏甚不得宠。
一个不得宠的落魄小姐都不如得宠的丫头有威慑力。
想到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