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然看着白子润,“你也看到了此地民风极差,我担心你的安全,还是与我一起住安全。”
“天元国如今内忧十分严重!”“是啊,父皇这几年只为巩固政权,少于关注民生。”
“何止是内忧。你对这一代地区了解多少?”
“此话怎讲?”
“早些时候这里的情况与现在一般无二?”
“怎么会?早年间这里也是富庶之地,官吏腐败,故而逐渐败落。”
“此地离北齐国甚近,两国风情民俗并不相同,据爷爷所说当年此地靠着贸易往来得以兴盛,如今看来,此地哪还有北齐国的人,纵使官吏腐败也不会断了自己的财路。背后的原因可值得细细推敲。”
“北齐日益强大,又是不断吞并周边小国,近年来目标早已定在天元,父皇一味沉溺于皇权之中,对此忽略甚多。”
“皇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别说当今皇帝,三王爷难道,就未曾幻想过?”
“我从小就深受皇权毒害,如若可以选择我更愿意出身在百姓之家,多一重身份就多一重枷锁。况且我已有所追求。说到此处白子润在他的眼中可以看到如水的温柔。”
“是心爱之人?”萧君然笑而不语。
夜已深二人吃过饭准备休息。
“只有一张床,要不你睡地板上?”
“这张床这么大,怎么,公子还觉得睡不下你我二人?”
白子润想起今日之事便觉得十分不自在,转而一想你我皆是男子有何不妥,即如此那也行。
二人退去外衫只穿了中衣,合身而卧,白子润从未和别人共睡一张床上,只觉得十分别扭,转而看萧君然,他已睡了过去。
正当白子润想要睡去,只听到门口有敲门之声,白子润又被吵醒,看了看萧君然,他并未醒来,便去开门,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长得风流标志,一双秋水盈盈的丹凤眼眨眼间便会让许多男子失了魂,独有一番风流韵味。
女子见到白子润便到“公子,路途遥远,实在寂寞,正好此时奴家也忍受不了这慢慢长夜,要不你我就此做个伴吧!”
白子润顿时明白此人是干什么的,“不用了”顺势便要关门。
“公子不用还要开门莫不是在打趣奴家!”
白子润第一次经历此事,又瞧见女子如此,便不知如何应对。
此时萧君然以醒,来到白子润身后,仔细打量了女子一番,便到,“你既然来了,我这兄弟也把你领了进来,断没有让你回去的道理只是此地多有不便,我这兄弟还小许多事还未经历,我可不能……”
“无妨,这旁边便是奴家的房间,你可随我到旁边去。”说罢秋水盈盈的双眸看向萧君然。
萧君然看了看白子润,便到即如此我便随你过去吧。
那女子便领着萧君然到了隔壁,独留白子润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