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宏伟却空旷的教堂里，接受神的祝福。

神父问：“你愿意成为他的妻子，不论他贫穷，疾病......”

后面那一段誓词，秦晨晨没有听进去，她脑子里就盘旋着两个字：愿意？

大大的问号！

何御雪笑的幸福，他朝她点点头。

秦晨晨想笑，可笑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朝她点头，她会觉得自己像个傀儡一样，也点头。

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傀儡的这个认知不强，只有脑子里出现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觉得。

嗯，点头就点头吧。

她说。“！”

然后，何御雪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激动地拥抱住她。

到了交换戒指的时候，秦晨晨拿着那枚男士戒指，仔细端详着。

何御雪温柔宠溺地笑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好像size有些大！”

何御雪疑惑，“不会啊，刚好是我的无名指的尺码。我试过了。”

秦晨晨皱眉，“不对，就是大了。我画过的。”

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一张张画笔下的设计图飞过。

她画过戒指的！她记得她很会画画。她会画房子，会画房子里的人，会画房子里的人戴的戒指。

她记得的，她偷偷地摸过一个男人的左手无名指！她的手感测量得很准，因为她会画画。

她还记得，她在白色的画纸上一次次画过戒指的模样！

她还记得，她画过那个男人戴戒指的模样！

很帅，她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