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背后一整面墙全是用金砖砌成的，晃得梨栀晚睁不开眼。

“翠妈妈，在说出秘密之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梨栀晚有些疑惑。

“说吧。”

“你刚才叫她们出来，是要散伙吧。可是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解散百花楼呢？”

“……我身后这面墙若是拆了，整栋楼就倒了。”

“原来是承重墙啊。难怪你不把它拆了拿出来救急。根据我的估计，这个月金鸾楼是不会再让客人流进百花楼了。红姑是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而她的目的，就是让百花楼一败涂地。我听闻她与翠妈妈不睦已久，想必翠妈妈也不想让她得逞吧。关于拯救百花楼的办法，我有两个，其一，是扬汤止沸；其二，是釜底抽薪。不知翠妈妈想听哪一个？”

“那你倒是说说如何釜底抽薪？”

“我先说说第一种吧，完全照搬金鸾楼的经营模式，每月一天优惠，逢节日也要优惠再到奴隶市场买几个波斯姑娘，将服务特色同样照搬。此乃扬汤止沸。至于第二种，百花楼作为青楼的身份恐怕是要改一改了。关于这个方案我有一份企划书，请翠妈妈仔细阅读。”说着梨栀晚递给翠妈妈一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