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对桔儿恩威并施,问出了陈凌去向,心觉不妙,便找到护卫军保护着她来到山寨,刚巧听到了鑫儿的这番话。
她的心中亦有感动,到众人面前道:“鑫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没事。”鑫儿垂眸又道,“那土匪老大在山洞时说,此次行为是背后有人在指使……只是,他未说是何人。”
于欣一听,心中隐隐有些愧疚,随即涨红了眼眶对着陈逐原道:“太子哥哥,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陈凌看着于欣激动的的样子,又看了眼镇定的鑫儿,心中微微有几分不安,随口便道:“说不定,是贼喊捉贼?”
于欣一听,哭诉不已:“伶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太子哥哥~!”
鑫儿见状,亦附和道:“小姐差点被人凌辱。谁会拿自身清白……”
陈逐原眉头一皱,冷声道:“别说了!此事本太子自会查清!伶伶,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免得伤了你们姐妹的情谊!”
陈凌微微垂眸,突然道:“山匪老大在哪儿?”
“你要作甚?”
“问线索啊,若我错了,便向姐姐道歉。”说罢,陈凌微微一笑。
陈逐原听此,语气有所好转:“在王城衙府,等会跟本太子一同去便可。”
说罢,他看向于欣,眼神中带着歉意:“欣儿,是我多想,委屈你了。”
听此,于欣娇媚的脸庞又挂着泪珠儿,委屈兮兮道:“太子哥哥~我最怕的是你不信我。”
陈逐原胸口一痛,将于欣楼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道:“本太子当然信你。”
话毕,他亲自送于欣和鑫儿回到圣女阁,才前往衙府。
王城衙府,处理王城内以及附近的所有事物。其地牢内,匪老大被绑在木架上,受了两个时辰的鞭刑。
“还不说?”陈逐原负在身后的手捏紧,眼眸中尽是狠厉,仿佛随时就能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来人!上烙刑!”
牢役拿出一块三角形的烙铁,放在燃烧的木炭上烧了一刻钟,拿出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直接往匪老大的后背印去。
空气里传来烧焦的肉味。即使是再硬的人,也忍不住这烫肉之痛,整个身子在木架上扭曲挣扎,面部狰狞成恶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这画面也惊到了刚进来的陈凌。
陈凌眨了眨眼睛,绕过火架来到陈逐原身后,抿着唇道:“问出了什么?”
“并没有。”陈逐原用长袖挡住她的眼睛,语气温和了些,“你怎么来了?这里场面血腥,地不干净,去外面等本太子。”
陈凌按下他的手,看着眼前光着上身的狰狞男人:“我为何不能来?这样的场面,我终归要习惯。”
陈逐原不明所以,见她不愿离去,只得让人撤去烙刑,开始仗责:“你们给本太子用力打!不问出是谁指使,本太子拿你们是问!”
说完,他便拽着陈凌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