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飞面露犹豫,他为难道:“这不好吧。”
马清远严肃地看着他,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想收手也晚了。”
何明飞一听,坚定了信念,“我知道怎么做了。”如今已经和家里撕破了脸,形势逼得他不得不继续下去。
何明飞出了一趟门,几日后才回来。
另一边,云之义收到了李久从狄国京都寄出的信。
看完信后,云之义震惊无比。萧天歌见他面色凝重,走过来拉他的衣袖,“出什么事了?”
云之义看见妻子关切的眼神,为免她担心,云之义冲萧天歌微微一笑,“没事。”
他将萧天歌扶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着她隆起的腹部道:“我有事去找爹爹一趟,你先小睡一会。”说着,他唤了桐儿进屋伺候萧天歌午间休息。
云之义找到云伯年时,夏韵笙正趴在桌上看话本。自从得知易倾越已经找到了久儿,并且不日后将到家后,夏韵笙整个人也放松起来。
夏韵笙察觉到动静,她抬起头看云之义,“是不是易倾越来信了?”
云之义摇头,“还没有呢,估计还有几天吧。”
夏韵笙一听没有,将头重新将头埋到了话本里。
云之义冲云伯年暗中使了个眼色,云伯年会意,父子俩来到另一处。
云之义将信递给云伯年时,云伯年心中咯噔一下,不是说没有信来吗?
他一目十行,很快就将信的内容看完。
父子俩交换了一下神色,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云之义先开口,“爹,现在怎么办?”
云伯年道:“从李久的信来看,何家已经找了名医,却迟迟找不到病因。我们贸然前去,也帮不上忙。你马上在定州找大夫,按李久说的,利用他在定州的人脉寻访名医,越快越好。”
“那含之那里怎么回?”云之义问道。
云含之来了几封信了,他们原计划收到易倾越的信后再给她回信的。如今这种情况,云含之又已经怀孕七个月,怕她知道易倾越出事后受情绪不稳。
“先稳住她。”云伯年道:“一切等她生完孩子后再说。”
云之义点头,道理他懂。他想起一件事情,道:“含之几年前和易倾越以寻子的名义离京,你说她会不会机缘巧合下认识一些名医?”
“这……”云伯年犹豫,云之义说得有道理,这样一来,可以快速找到一些名医。但是,就怕去信向云含之打听后她会起疑。
云之义等着云伯年的回答。
云伯年纠结了一阵,道:“你去向含之打听,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不能让她起疑。”
云之义闻言一窒,这个任务太难了,云含之见几个月没有收到易倾越的亲笔信,已经开始抱怨了。但是,要是不早些将易倾越救回来,又怕后面再生变故。
云之义无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