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北歌的话，妹儿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嘴里说着：“你要把我交给舒玉……你怎么可以把我交给舒玉……”

“恩柔公主在哪？”月初见人仍是没有回答的意思，又转头看向北歌说：“北歌，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她说会儿话”。

“可是她万一伤了你……”北歌有些不放心地说。

月初的嘴角淡淡地勾起一个笑容说：“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不会有事的，有事我就叫你”。

见月初坚持，北歌也只得先出了门，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北歌出去了，月初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妹儿身上说：“现在，你愿意和我谈谈了么？如果不愿意，那我就直接离开，你就随我们一同去沐阳吧。既然北歌说舒玉的手段你了解，那我就不多说了”。

“柳月初，你想知道什么？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么？”妹儿好像终于恢复理智，眼泪不再流了，只不过看向月初的眼神，凶利又带着寒光。

“我害你？我是如何害你的？你说我抢了你的？那是你一开始就冒名定了我的。我害了你？我害得你逃跑到沐阳避难？我害得去西夏求药？我害得你失去孩子？”月初的脸上也同样是有些寒意的笑。

月初的话，一字一顿地敲在妹儿的心上，直愣愣地看着月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嘴才颤抖地说：“你……你……我没有，我没有害人，我不是故意的……王爷……王爷……”说着朝着门口的方向大声地喊道。

月初叹了口气，看着妹儿说：“妹儿，如果我和北歌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那我们吃得苦受的罪也算是两清了，可是如今你害了我们的孩子，那就是你欠我的，我迟早会要你还回来”，月初说的很平静，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们的孩子……你们……”妹儿嘴里喃喃地嘟囔了一声，然后笑了，脸上的眼泪和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

“我想知道恩柔在哪里，你替她嫁到西夏的事情都有谁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想明白了就告诉楚离来找我，当然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就把知道的告诉我们，在这告诉我们，或者回去告诉舒玉”月初的手轻敲着桌面，见妹儿没有说话，起身出了门。

看着月初的背影，妹儿突然想到那天王府门口三人初见的情景，那好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久到妹儿的记忆有些模糊，“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妹儿自言自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