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盛乔恒脸色顿时黑下来，侧过头，瞪了她一眼，问道：“我有没有疾，你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碰她们？”她还是疑惑不解。

她离开C市的时候，他都已经二十岁了，交女朋友的时候应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不碰她们。

“哪里有为什么，”盛乔恒粗着嗓子回答，“不想碰就不碰，你哪来的那么多理由。”

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找那些女人，只是为了从她们身上找她的影子。

叶荏苒听他这语气，便知他是不好回答了，想着他竟然也有不好意思回答的时候，心里禁不住划过淡淡的愉悦，也没有再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这些年，你就只碰过周芷柔一个女人？”

“……”盛乔恒微微抿唇，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他连周芷柔都没有碰过。

他对这种事，并没有太大的渴望，欲望素来也清冷，在面对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更是从来不会起半点反应。

只有每每想到她的时候，身体才会有明显的生理反应，而他并不喜欢染指外面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以冲冷水澡的方式来灭火。

叶荏苒见他久久沉默，以为他是不好回答，便索性不再问了，“算了，如果你觉得难以启齿，就不要回答了，我不问你了。”

却没想，她话音刚落，他便紧接着出了声：“我没有碰过她。”

叶荏苒一愣，“什么？”

“周芷柔。”盛乔恒道，“我没有碰过周芷柔。”

其实这些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说出口，毕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苒苒，我没有碰过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他淡淡说，声音虽然很低，但是语气却很坚定，没有一丝撒谎欺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