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那两个学生身上，久久没有收回。

昔日里的回忆，像是约好般的一同浮现上来，她看着看着，忽然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以前我跟卓幕承在一起的时候，也时常旷课来这个操场……”

话音未落，便感觉身边一道冷漠锐利的目光直直的朝着她看了过来。

叶荏苒顺着这目光回看过去，看到的，正是盛乔恒阴沉森冷的脸。

那些未说完的话，在他这种带着巨大压迫性的目光之下，终究是再也说不出来，她无奈咽了回去。

叶荏苒回过头，不再看他，却因为刚才那一眼的对视，而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很是不自在。

她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顺口提了提自己的往事，他用那种目光看她做什么？

盛乔恒眺着她，眼神薄凉，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冷，“都已经是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了，有什么可值得念念不忘的？”

“没有念念不忘，只是人对自己的初恋都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而已。”她淡淡道，沉默了数秒，忽然又抬眼看向他，“难道你没有？你敢说自己现在对初恋忘的一干二净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盛乔恒：“……”

他没有回答，沉默以对。

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而且那个人，现在还就在他的眼前。

在认识她之前的二十年人生里，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