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盛婉华凝视着他的眼，目光麻木而荒凉，“如果欺瞒与逼迫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爱’，那你这样的爱，我还真是承受不起。”

乔计勋勾唇，笑容阴冷，压低声音道：“承受不起？婉华，你是不是忘了，当年自己是有多愿意承受的？”

她一手教会了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可当他爱上她的时候，她却抽身而退，不要他了。

他当初有多爱她，这些年，就有多恨她。

盛婉华何尝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可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乔计勋又绕过来，想要吻上她的唇。

盛婉华偏首避开，致使他的唇落在了自己的侧颜上，触感温凉。

“婉华，”他脸上的阴郁少了几分，声音也柔软了一些，轻轻叫她的名字，“你今天喷的什么味道的香水，嗯？好香……”

他呼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近乎贪婪，唇瓣落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吻着，姿势亲昵。

盛婉华只感觉这是他给自己的羞辱，双手抬起，又抵触在他的胸前，用力抵挡着不让他靠近自己，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下来……

“委屈什么？”乔计勋看见她眼角的泪，微微皱眉，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丝里，另只手揽住她的腰，紧紧抱着，“现在知道哭了，不是当初拿着离婚协议书砸在我脸上，这么多年来不让我和儿子见面的狠心时候了？”

盛婉华听着，心里只觉得可笑。

呵……

她倒是不知道，原来他竟然也有颠倒是非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