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荏苒清楚看到，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琳的目光闪躲了一下。

随即，泪流的更凶。

季琳摇了摇头，随即垂下视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叶荏苒另只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攥紧。

指甲掐痛了掌心，可她却浑然不觉。

一阵低低沉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走到床边才停下。

盛乔恒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沙哑出声：“她……”

他的声音，此刻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割断她理智的弦的一把锋利刀子，叶荏苒几乎是本能的站起来，扬手朝他脸上抽了过去。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气氛陡然静谧下来，安静的都有些诡异。

盛乔恒摸了摸被她打的火|辣|辣的侧脸，垂下视线，冷冷的盯着她，眼眸里渗出一缕冰冷的寒光。

“叶荏苒，”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咬牙切齿，“你，很好。”

中间的断音，将他的怒意表达无余。

季琳也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连忙拉住她的手，“荏苒，你做什么……”

叶荏苒避开他阴沉的视线，转身看向季琳，眼神里隐隐流露出几分心疼，“他是不是逼你了？”

刚才那一巴掌，完全是理智失控的反应。

她看到季琳的眼泪，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想都没想的对他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