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徐艾山看见自己这般,如同很是喜悦,当下赶紧连连答应道:“是,是,正是在下。尊上能够不记往事,从宽面带在下,在下当真是…真是喜不胜簪呐。过往种种,唉…说来惭愧,尽是在下过于糊涂了…只盼望尊上不要见怪那就是…就即便是大喜了。”
罗玉听他这般说当下心中也是一宽,个中真诚更是令他徒生好感,当下不由更为尊敬,登时笑呵呵道,“徐兄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既然能够在这无人的怪地方相遇,那是缘分呐,嘿嘿,不满徐兄,见到徐兄罗某也是高兴无比。只是罗某还有一个问题正要请教,不知当不当讲呐,呵呵。”
徐艾山听闻面上也是同时露出淡淡的喜意与一点惭愧之色,当下平声答道,“在下又哪里敢当得这声称呼,尊上如此谦谦有礼,不愧是上人看中的人,若是有甚么问题尽管直说就是了。”
上人?罗玉心中疑窦,当下也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眼前的徐艾山看着颇微顺眼,改变如此当是大大的好事,也就没有再去思想其他,只是想着要在这里好好与徐艾山交结个好友才是大大的妙哉,也就懒得再去思想甚么徐艾山的身体为何是透明这副模样了,免得多怪,反正加上眼下这一桩怪事,自己这段时日怪事却是见了许多了。
“多谢。”罗玉见对方答应,登时抱拳道:“只是罗某以为徐兄弟你直接叫罗某的名字便罢了,却为何忽然称呼起甚么尊上来了?”
徐艾山闻言一笑,道:“尊上只是有所不知,不敢隐瞒,之前几日在下遇难时候承蒙一位神通广大前辈好心点化,恩重甚山,有如再造,尊上正是那恩上人看中的弟子,在下自知无力帮助到他老人家甚么,您是恩主的弟子,在下自然称呼尊上才是。”
罗玉一听只觉得措手不及,心中想到:这些事情为何我都不曾知道?转念又道,看在徐艾山的神思,分明不是在骗我,莫不是尉迟笑前辈?想了一想总觉得还是没能确信,当下只好问出疑惑来:“罗某愚钝,不瞒徐兄弟,罗某是在不曾听说过徐兄弟所说的那位前辈,只是不知徐兄能否为罗某略微解惑?”
徐艾山一笑,马上明白了罗玉的意思,道:“原是尊上不曾见过恩主,恩主神龙不见尾,来去无踪,原是无需惊奇,还请尊上也无需多想,时候到了即便明白。”
“原来如此。”罗玉微笑点头,心里想到:徐兄弟见其相貌分明所言却是,并非欺骗于我,既是他教我无需作念,我便无需作念便是。
“正是,正是。”徐艾山双目明净,微笑点头,然后又道:“恩主还曾留下一物托在下交与尊上,在下不曾观看,还请尊上收好。”
罗玉闻言赶紧一惊,先前听得徐艾山说道曾前事迹,再加上二人交谈甚欢,眼见徐艾山言谈真诚,自己自然是深信不疑,可是眼下竟有物事交托,听来那恩主神通广大,所留之物必然是珍贵异常,自己万一错受,岂不大大地害了徐艾山,原是赶紧问将道:“徐兄弟,罗某还有一事相教!”
徐艾山连紧点头道:“请说,请说!”
罗玉闻言回应,“徐兄只说前辈有事物相托,罗某却实在是无从知道先前徐兄所述之事,前辈神通广大,所托事物必然十分贵重,罗某心中惶恐,若是不明白地就此收下前辈之物,相托非人,岂非违逆了道意,害苦了徐兄弟?因此有此请教,罗某小名玉字,只叫罗玉罢了,自小从小小黄鱼村中长大,亦有道是黄鱼镇,从未离开过镇子百里,也着实未曾见到过徐兄所说前辈之事,还请徐兄赶紧确认,莫不要相托有误,令罗某害杀了徐兄弟那可是大大的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