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不安定的因子很容易蛊惑他人,特别是那些普通人。所以李毅特意景告她,约束她,只有刀永远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才能让人放心。
由于李毅答应赎买她们全部,所以她们伺候的格外用心。酒足饭饱之后,李毅又去了养猪场。
第二天,罗春瑶从宿醉中醒来,只感到头痛万分。
她晃了晃头,睁开眼,便看到李毅坐在旁边,拿着毛巾给她擦脸。
罗春瑶大脑停机了数秒,这才回忆起昨晚的事。
人家都说酒醉后会忘记自己干了什么,可是罗春瑶偏偏会在酒醉后记忆更清晰。她想起了与李毅喝酒,想起了抱着李毅共舞,想起了自己无数疯狂的举动。
“啊――!”她忽然裹紧了被子,脸上有如火烧。
“怎么了?碰到你眼睛了?”李毅赶紧把毛巾拿开。
“没。”罗春瑶摇摇头,悄悄地自我检查了一下,随后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你昨晚怎么没――”
按理说,像李毅这种在黑人房中碰到一个吕人,不看脸都能大打出手的家伙,没道理放过她呀?
可李毅偏偏就放过了。哪怕她不着片衫,与他共舞良久,他仍保持着君子风度。
“是不是有一点点伤自尊啊?”李毅笑问。
罗春瑶确实有些伤自尊了。虽然她喝多了,但送成那样对方都不收,能不伤吗?
李毅道:“其实你对我非常有幼惑力,我几乎都忍不住了。但你偏偏是夏瑶的姐姐,又喝得太多,若你说我是乘机欺负你,恐怕夏瑶会很伤心。为了不让夏瑶伤心,我只有苦忍了。”
罗春瑶白了李毅一眼,没有说什么。她的心很乱,也找不到话来说。
李毅给她擦完脸,拉了拉她的被子道:“我带你去铣澡?”
罗春瑶没好气地道:“你不是怕夏瑶伤心吗?还要带我去铣澡?”
李毅道:“我只是怕夏瑶说我欺负她姐姐,但现在你酒醒了,只要你愿意,我自然也愿意。”
“无耻!”罗春瑶骂了一声,俏脸涨得绯红,“我才不愿意呢!”
李毅笑了笑,很淡然地道:“不愿意也无妨,我不会强迫你。我想昨晚的事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们之间?友谊?”罗春瑶问。
李毅道:“你是夏瑶的姐姐,也算我的姐姐,我们之间有友谊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我承认你是我,我的妹夫。”罗春瑶实在不知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你还有别的事吗?”
李毅道:“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好吧,好朋友。”罗春瑶咬了咬嘴唇,这位好朋友昨天在黑人的房间可折腾得她不轻,可是转眼就变成了君子,“你,昨晚是在我旁边睡的?”
李毅道:“要是睡在这里,怎么能忍得住?我先去找得我老婆,后来又去夏瑶房间,还去了很多其它地方。顺便,早上我还陪家吃了早餐,送我妹妹和夏瑶她们上学,现在已经十点了。”
“啊?”罗春瑶看看表,这才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好在还是婚假期间,并没有什么工作。
“如果你不需要我陪你铣澡,那么我走了?”李毅问。
“你快走吧,我没事了。”罗春瑶挥了挥手。
她有点不知如何面对李毅,让她像昨晚一样主动投槐送抱更是不可能。
李毅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罗春瑶见他走得如此坚决,心里忽然很痛。仿佛李毅就是冯新波,此刻也是冯新波将她留在黑人房间的那一刻。
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不要走,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李毅却是走到门口,又忽然站住了。他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有若春风。
“春瑶,谢谢你,昨晚是一个很美丽的回忆。我们希望我们都把它埋在心底,你有姐夫,我有夏瑶,我们不要影响到他们,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嗯。”罗春瑶应了一声,心里更难受了。
如果李毅不说这话,她会担心李毅纠缠她,毕竟昨晚的事是她挑起的,可李毅这么一说,她反倒有些放不下了。
而且,过去的事真能过去吗?
她还要伺候那个黑人,替丈夫还债,而李毅好像和那个黑人关系很好,随时都可能再次出现。
“唉,一切听天由命吧!”罗春瑶不愿多想,因为多想也是无用。
李毅到学校逛一圈就回来了,因为还有饭局。
云海勇的调令已到,他现在是南方特大军区司令员,即将赴任,这践行酒不能不喝。
酒宴仍是放在九州大酒店举行。
新任酒店董事长罗富站在二十层的一间豪华套房阳台上,眺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豪车,还有衣着华贵的宾客。这些都是他的客人,可惜他一个也不认识。
不认识任何人,不代表罗富不自豪。事实上,在成为这座全市最豪华的酒店拥有者之后,他每一天都活在春风里。
“罗董事长,原来您在这儿。”一名身穿范思哲西装,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名男子正是九州大酒店的总经理吉鸿羲,李毅收购酒店后就把大部分事务交给了他负责。现在全部资产赠与罗富与阮寻梅后,他则成了罗富的大总管。
“咳咳!”罗富见下属来了,努力把腰铤得笔直,装出一副领导的派头道:“原来是小吉啊,有事吗?”
吉鸿羲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免失态。
他搞不清楚那位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董事长为什么会把这么巨大的资产转给这样一个土包子,就算抱养了人家的女儿,也根本不用花这么大的价钱!
更令他气愤的是,这个土包子什么都不懂,还什么都想管,你要说他指手划脚不对,他可以板起脸训你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