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过去吧。”韩朵朵道。
许元香不想过去,因为在吃早饭的沈玲玲等人都有衣服,只有她和韩朵朵,以及桌上的两人没有。可是韩朵朵拉她的时候,她的大脑又空白了,就连什么时候坐到李毅身边都不知道。
接下来她跟婢女一样,给李毅喂饭,李毅也给她喂了几次饭。然后在桌子上的童歌晓和左欣丽,竟一齐跌进李毅怀里。
怪叫声四起,无数手和脚在舞蹈,谁也搞不清大家是在吃饭还是锻炼。
最后,每个人好像都吃饱了,唯有许元香一团迷糊。
“童老师、丽丽、朵朵,他都抱过了,却没有抱我。”
女孩想着乱战的经过,也不知是该应幸,还是遗憾,反正她没有对不起远在海城的老公。
至少没有太对不起。
“好了,大家铣个澡,同学们还在等我们呢。”李毅道。
许元香又迷迷糊糊地跟众人铣澡。铣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
“丽丽,童老师不是你的妈妈吗?”
“是啊,怎么了?”左欣丽淡淡地问。
许元香感到无数话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人家当事人都这么谈定,她又能怎么问?
左欣丽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起初我也想不通,不过我妈喜欢和陛下在一起,都给他生好几个孩子了。唉,也许你以后会明白,这事上很多事我们都无法决定,只能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吗?”许元香眨了眨眼。
“其实上学的时候,我,朵朵、珊珊、玲玲,我们四个最好。因为妈妈的事,我还和玲玲闹得很不愉快。事实证明,我这些年都在原地打圈圈,如果能早点看透这些就好了。”
许元香看着左欣丽强作欢颜的表情,无法猜测她经历了什么。
做为一个自尊、自强的女孩,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和妈妈一起上桌,一定有很多曲折。
铣完澡,许元香跟着大伙,终于走出了迷宫似的房间,来到外面。她发现,这里竟是唐妃市最高的那座山,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李毅私人别墅,或者别宫。
此时的童歌晓,穿着一身紧身的旗袍,干练、大方,与十多年前那个严肃的童老师一样。谁也不知早餐的时候,她和女儿一起上了餐桌。
韩朵朵、左欣丽也容光焕发地走着,身上带着沐裕后的清香。
李毅、李婷等人更是落落大方,许元香忽然发现,这些曾经的同学,她从未看透过他们。
其它同学和老师,也吃完了早餐,不过她们吃的是李毅吩咐大厨做的套餐,很好奇许元香她们吃饭时去了那里。
“李毅,你太不够意思了,让你的几个好朋友吃小灶,我们却在吃大锅饭。”舒童童叫道。
李毅笑道:“舒老师,你才是不够意思,我明明在请你们吃满汉全席,你却说大锅饭,有这么多菜的大锅饭吗?”
“哈哈哈!”众人哄笑。
舒童童挑了挑眉毛:“总之,你们单独吃小灶就是不对,同学聚会嘛,为什么不一起吃?”
“好吧,中午一起吃,谁也不许缺席。今天大家是在这里玩呢,还是直接出发去坛加?”李毅问。
“就在这里玩吧,明天再去坛加。我们想好好看看你的皇帝别宫。”有人叫道。
这个提议引发了一片附和,从设施上来看,李毅的别宫比她们留学过的那个小岛还齐全,各种娱乐、健身、体育场馆应有尽有。特别是山腹之中的地宫,房间环环相套,再加上巨大的温泉裕池,让每个人都想再逛逛。
李毅领着大家在别宫里闲逛。
十年不见,聊了一会儿后,大家的话题也变多了。就连那些上学时关系冷淡的人,也能热切的聊在一起。
不过,人群若有若无的,分为了三个集团。
第一个集团,是那些最早信教,也信得最虔诚的一群人,比如侯雪莲、顾小燕等。鲍香馨这类事业有成的家伙,也和她们掺在一起,看起来密不可分。
其它人看这群人的目光,是羡慕、嫉妒、加上难以置信,就连残疾的尤可翠,也成了大家艳羡的对象。
这也难怪,谁能想到当年看似荒谬绝伦的日月神教,会变成今天的规模?简简单单的信奉李毅,会让她们一步登天?
如果再给众人一次机会,不管心里信不信,她们肯定积极踊跃的参加,先把主教捞到手再说。
第二个集团,是新入教不久,刚开始享受教会福利的人。
这个集团以以前的家教居多,因为她们思想成熟,不会像孩子那样笃信教义,却又留在雨雪的企业工作,耳濡目染。
眼见一个个教徒都享受福利,她们只好投诚。至于心中有几分信,也只有天知道了。
第三个集团,是还未信教的少数份子。许元香是这些人中的一个,臧琳怡也是,还有舒童童、姜晴岚等人。
与前两个集团的人相比,这群人多半过得不好。臧琳怡夫妇二人都是公务员,房子和车子都有了,算是她们之中不错的。舒童童结过两次婚,又都离了,现在带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工作天天换。姜晴岚的丈夫得了肾病,治疗费用掏空了他们小小的家,要不是李毅帮助,现在都成寡富了。
“元香,你在海城,连房子都没有,和男朋友挤出租屋?”居博雅问。
居博雅曾是奚亦凌的家教,后来又在雨雪集团工作两年,遇到了一个富家公子。
原本以为嫁给这种公子哥,可以衣食无忧,谁知这两年她公公的集团被雨雪集团挤得倒毙了,她也从富婆跌成穷鬼。她的公子哥丈夫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现在她养着一家老小,日子格外难过。
“不是男朋友,是老公,我们结婚了。”许元香道。
“我看啊,这样的老公,踢了也就罢了。他能帮你什么呢?只是毁你青春!”居博雅道。
许元香笑道:“那你更应该踢了你老公啊?我老公虽穷,还能挣点钱,你老公连钱都挣不了。”
“唉,你以为我不想啊。”居博雅沉默了一会儿,又摇头道:“算了,我以前是花他的钱,欠他的,总该还一点儿,等我觉得还够了,就可以离了。”
“啊,你真有离的打算?那你们的孩子怎么办?”许元香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