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屋里的女贼又活跃起来,开始在戴红雁周围模,看来是想找戴红雁的衣服。
戴红雁心知自己的衣服都在外面,庄上没有,可又没办法提醒对方,只能继续忍着。
女贼越来越不耐烦,模着模着,居然模到了戴红雁的两虹之间。
戴红雁顿时一震,随后脸红得发烫。
活了大半辈子,她还是第一回被丈夫之外的人碰到!
可是都被碰了,她也没有办法,反正对方是个女贼,那就继续装睡吧。
黑灯瞎火的,对方也不一定知道碰的是哪。
戴红雁感觉自己猜对了,对方是不清楚碰到哪,所以她继续模。那样子好像是想从戴红雁的虹间找出钱来。
“我的姑奶奶,你快离开吧,再不走我可就要醒了!”戴红雁想。
她越想让对方走,对方越不走,那或轻或重的试探,让戴红雁急得发疯。
这时客厅里传来了男贼的声音:“喂,找到钱了吗?”
“没有,不过这家里的人居然光月亮睡觉!”女贼答道。
戴红雁顿时大惭,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女贼居然知道碰了什么,还在那里胡作非为!
“人家光不光,关你什么事?我们是来偷钱的!”男贼说道。
女贼道:“老公,我在想,如果这家里的人突然醒了怎么办?”
男贼道:“那就把他杀了,咱们可不能让人家抓住!”
“好。”女贼应了一声。
戴红雁被吓得魂飞魄散,随后就感到女贼凑近,似乎在察看她醒没醒。
她觉得女贼的另一只手一定握着刀,所以努力保持匀速呼吸,不让对方发现异常。
可是,女贼的第一只手一直没离开,手指好像还变得灵活了。这种悲喜交加的心境,最容易引发冲动,许久不曾被挑起的感觉一道强似一道,戴红雁隐隐觉得要不行了。
“这个女贼,到底要做什么?”戴红燕在心头呐喊。
“喂,这女的不但光月亮,下边还堵着东西呢,真银贱,你要不要来占点便宜?”女贼忽然道。
戴红雁听到这话简直就要叫出声了!
若是被一个偷东西的男贼得了便宜,她可真没脸活了!
幸好男贼道:“我才不去呢,这么贱的人多半有爱滋,得病怎么办?”
“你不来,我就不客气了。”女贼一笑,又附在戴红雁耳边道:“喂,我知道你醒了,不要出声哦,我们只劫财,不想杀人!”
“原来她知道我醒了!”戴红雁心里一惊。
想到这两个贼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她就决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出声,继续装死。
随后,她感到女贼简直变成了一条狼,无所不在,就算是丈夫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折腾她。
“难道她是那个恋?”
戴红雁知道有种人会对同姓发生兴趣,却不想自己也会碰到。
不过女贼既然是女的,她还是忍了。万一惹怒女贼,把那个男贼叫来,她更没好果子吃。
唐芸当然知道女贼不是女的,而是李毅。男贼也没有跑到客厅,而是站在一旁。母亲听到的声音只是变声器做出的特效。
看着母亲被李毅吃得死死的模样,她想笑又不敢笑。
曾经神圣的母亲,原来也只是个普通人。
李毅抱着戴红雁练了一会儿太极,将她的心境挑到最高,这才将兵马徐徐从后路退出,挥兵向前。
戴红雁哪知那是李毅。
感到雕塑退出,她欣喜若狂,刚刚它可是卡在里边,怎么都摆拖不了。
可是下一秒,前窗又被撞开了。
“啊!”
自从丈夫死后,戴红雁还没有开过前窗,因为她总觉得那里属于丈夫。
那具雕塑虽然被雕成丈夫的模样,也只是后窗专用,无论丈夫生前还是死后,都不曾到过前边。
可是今天,竟然被女贼逾越了!
一时间戴红雁心中百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然,她知道这个年代根本不用为丈夫守,她能一直忠于丈夫,本身就是个另类。
阵阵久别的滋味冲进脑海,伴随着新的感受,戴红雁的声音放肆开来。
在她的呼吁下,李毅的马力也越开越足。
唐芸静静地看着戴红雁,看着她红透的脸,看着她脸上焕发的神采,感慨万千。
她们俩本来就有很多共同点,飞升过程的戴红雁更是与李毅常常给她看的录相极为相似。
“也许娘本来就该属于主人,和我一样。”唐芸暗暗地想。
几番相斗,戴红雁耗光了力气。趴在李毅怀里休息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开窗的雕塑,不应该有这么强大的进攻能力,那是从庄下撞上来的机关。刚刚的她一定是被别样的物品欺负了!
“这个女贼——不,他不是女贼!”
一道闪电照亮了戴红雁心头的疑惑,她意识到李毅只是一个说话似女声的兰人!
前边一直就不是什么雕塑!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李毅已经战个痛快了!
想到死去的丈夫,她忽然感到很伤心。正想哭,敌人又发动了进攻。
快乐与意识中的痛苦瞬间相互混杂、叠加,使她的心在无尽的空间飞翔。
她哭泣的念头很快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着怎么才能飞得更高。
“啊——!”
李毅注入进化液后,戴红雁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唐芸见此,立即凑过来为她擦汗。
“让她多休息一会儿,等她醒了,我再与她谈谈。”李毅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