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对刘璋进行了感叹,传言都说这位新任益州牧为人温仁,不能任事,如今却是旬日荡平巴郡动乱,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又能笼络士人,让张松和袭肃这等忠臣义士为之倾心,不顾生死竭忠效力。
也难怪益州的群臣推举了刘璋继任益州牧,果是有识人之明,刘阖那个匹夫还以为刘璋这等人物好欺,这回却是丢了性命。
‘刘君郎(焉)生的好儿子。’
作为和刘焉比邻的一对冤家,他不由拿出自己的儿子进行对比,一相对比,他对自家的长子刘琦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揪心,这人家的儿子怎么就那么优秀。
略作思索的刘表亲切的喊着张松的表字,向张松解释道:“子乔,巴郡之事,实非我本心,不过是刘阖自作主张,擅自妄为。”
“我本是遣其人吊丧,却不想他包藏祸心,竟是勾结贼寇,意图叛乱。”
“纵其一死,亦不能赎其罪也。”
对于益州方面有意言和的想法,他的内心也是同意的。
虽然他明面上据地千里,带甲十万,但不过是和蔡氏、蒯氏等荆襄大族共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