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沅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脸,“别看了,膈应人。”
“走吧,今天玩的差不多了,下山回家吧,再去买两只蜜汁烤鸡,嗯?”
“好。”
景聿也没非要犟着不听,对于旁人,他好奇心还没那么重,拉着她的手就慢悠悠往山下走。
不知两人是不是沾了什么晦气,今天的好运都用光了,竟然在下山的时候撞见抢劫现场,抢劫的是个瘦瘦老老但看着阴狠的男人,他脸上有道从很长的疤,特别难看吓人,被抢的是一个小团体,三男一女,其中有个男同志倒在地上,他的腹部插着一把刀一动不动,另外两个男同志吓得抖来抖去,也不忘从口袋里包里往外掏钱掏东西,直到被抢劫犯厉喝,他们颤抖着把包扔了过去。
唯一的女同志摔在地上,她吓得尖叫好几声,被抢劫犯骂了这才死死捂着嘴巴缩着流泪。
那抢劫犯捅了一刀出去,目前手上还拿着一把砍刀,地上放着几把各种刀,菜刀水果刀砍刀杀猪刀,反正不缺刀子杀人用。
沈红沅和景聿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先发现他们的不是抢劫犯,而是被抢的其中一个戴帽子男同志,对方似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癫感,大有我的伞被抢劫犯撕烂了,也要把无辜人的伞吧唧斯巴全撕烂了,看到沈红沅二人到来,他二话不说就开始不管不顾大喊大叫起来:“兄弟,妹子,救命啊!”
歇斯底里喊完尤嫌不够,生怕抢劫犯是个聋子没听清楚。
他捏着喉结又疯喊了好几回:“兄弟,妹子,救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