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温言这几个月特意去练过,为的就是让她喜欢他。
周也沫咽了咽口水,视觉上的冲击。
锻炼过的紧实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腰腹。
周也沫一双杏眼不可抑制地抿紧,脸红耳赤。
但她不想错过男妖精的美色,乌溜溜的眼睛再次睁开,从对方的胸肌滚到那。
郑温言受不了,转守为攻,搂着她靠着洗漱台,从后拥抱她。
“你是小狗!”
“我是小狗。”
“我生病了。”
小脸浮现出如初熟苹果的透红,闭着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糊糊的粘在粉粉的眼眶。
“我知道,我给你洗头发,出身热汗更容易快好。”
他不抓住机会,只怕会后悔终生,只要她怀上他的孩子,那她就会收心养性。
这几个月他找人调查清楚,当年范家生了一对女双胞胎。
那几个孩子有可能是她双胞胎姐妹所生。
一子在手,万无一失。
女人千千万万,他郑温言此生只有周也沫这一个女人!
“那行吧,你帮我洗头发。”
周也沫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镜中的男人,濡湿的睫羽颤了颤,嫩白的指腹紧捏着大理石沿,美丽的小脸透着凄清的可怜巴巴,咬着嘴唇。
“郑温言,你是舔狗!”
“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去哪学的洗头按摩的?”
“网上呗,取悦老婆很关键。”
室内昏黄的灯光下,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