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凌便在众人眼中没了身形，相应的，那原本盘旋在上空的怪物则是伴随着一声轰鸣重重砸落在地，那些原本困住尾兽锁链也自尾兽身上抽出，将怪物钉在地上。

宇智波宪司仰头看着凌在偏头做出辨认的动作后消失不见，面上那嬉笑和不稳重的神态便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百无聊赖的淡漠，即便坐姿依旧懒散，但散发的气却已然与先前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感觉。

斑睨了他一眼，对这种变化并不意外，或者说现在的宇智波宪司才更贴合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你是怎么确认他是兄长的？你记不住别人的面孔吧？”

“凌就是凌，而且我和凌之间的感情和信任可不是你这在族内连个挚友都没有的小鬼可以理解的。”宇智波宪司哼笑一声，站起身走到那怪物身边仔细打量，“漩涡一族还真是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灵魂都糅杂到一起了啊——这不是完全没办法一次性杀掉了吗？”

被刺了一句的斑微微皱眉，看向那些即便没了束缚也只是安静聚在一起并未离去或者大叫，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悄悄话的尾兽们，目光在二尾身上格外多地停顿了一些时间，“兄长现在到底是什么？你的眼睛应该能看透吧？”

“反正不是人了，主导那东西行事的意志是凌没错，但凌本身的灵魂已经不在了。”宇智波宪司试着戳了几下怪物，发现要废许多功夫才能弄死之后失了兴致，只是回头看着斑的时候依旧目露不满，“但就是这样，他也还是比你更合格——昭彦和宏早就说过你不适合当族长，你该让位给你弟弟的。”

提起当初，斑再次闭合眼眸掩去了情绪，却并未否认宇智波宪司的话语，“是啊，泉奈在这方面比我更优秀……不过——”

斑语气一变，看向依旧对他满是戒备的鸣人，缓缓眯眼，“带土，你居然会被如今这些乌合之众绊住脚步，真是令我失望。”

鸣人明显一愣，“乌，乌合……？”

斑看着鸣人沉默片刻，将目光移向带土，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果然都是废物。”

带土瞄了眼明显呆滞的鸣人，怼了回去，“我可和他们这些脑子空空的家伙不一样。”

“后辈，当个有文化的废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点吗？”宇智波宪司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声摸了回来，面上带着和斑同款的恨铁不成钢，“为了一个谎言就送葬自己的宗族，你们的本质根本没区别啊——要是脑子空空还不想被当成废物，你至少要把实力提升到斑这个地步才行啊。”

带土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只是当这边气氛纵使怪异却也还能算得上平静的时候，因为失去秽土忍者牵制而赶来的联军忍者们却让这里重新变得喧嚣，但看着明显和平站在一起的双方，后赶来的联军忍者们陷入了明显的混乱。

“鸣人，这是怎么回事？”

“啊？呃……我也说不明白，总之就是不用打架了但还是要发动无限月读吧？”鸣人抓着后脑勺，“九喇……大狐狸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