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

“抱歉，宪司说话一直都是这样——要是被冒犯到的话就请你自己忍一下吧，毕竟以现在的世界来评判，你的水准还算是不错的，不必受他评价的影响。”凌也转过头，“还有宪司，别对这些后辈太苛刻了。”

“什么啊！我又没说错！他就是很废物啊！凌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呢？！”

凌压低声音，“不，再怎么说这位后辈也帮了我很多，别对他太失礼了……”

闻言，宇智波宪司不由撇撇嘴，仔细看了看兜的衣服，语气勉强，“……行吧，那我不说他了——这些后辈心理抗压能力也太脆弱了。”

兜：……你们已经很失礼了。

在他们交流的短暂时间里，漩涡易也同死神完成了交流，用解除与他相关的限制契约归还死神自由之身作为条件，来交换死神释放所有的灵魂。

确认死神并无保留地吐出所有吃下的灵魂，漩涡易就干脆利落地毁去了面具，而死神的身影也是在发出一声刺耳的狞笑之后消失不见。

大蛇丸第一时间取回了被封印的双手，并利用兜布置的术式引导四位火影的灵魂停留在活祭品白绝的上方，声音低沉沙哑地开口，“那么，我就继续下一步了……需要回避的人可以离开了。”

闻言，凌抬步往外走去，“那么我就守在外面，走吧，宪司，和我说说【我】死亡之后的事。”

宇智波宪司几乎立刻闪身蹿了出去，而后趴在洞口催促，“快点快点！我早就想好好埋怨你了！要不是想着在陌生人面前给你留面子，我早就骂你了！”

“是是，这就来……”凌有些失笑，“真是多谢你愿意在后辈面前给我留面子了。”

“等一下，我也去，”漩涡易翻手任由面具化作的灰烬落下，翠色的眼眸中一片平静，“反正我和他们的交易已经结束，该管你要报酬了。”

“好啊，毕竟死人还是和死人待在一起更舒服呢。”凌回头笑笑，“不过没关系吗？”

漩涡易便露出个疑惑的表情，“你指什么？如果是遗物的话我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是死人了。”

“你把很糟糕的东西放归自由了吧？”凌安静地等着漩涡易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这才继续迈步，“我记得你很在意这方面的事来着。”

“哈哈哈……真亏你记得这种事啊。”漩涡易回头看了眼逐渐成型的秽土之躯，脚步不停地与凌往外走去，“的确，死神的本质是非常危险的封印物——但没道理要我一个死人为这些活人考虑吧？虽然有些迟了，但难道他们不该为自身的贪婪付出代价吗？”

凌便低声笑起来，“是啊，你说的对，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