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宓浑身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双眼放大,呼吸声也清晰起来。
说罢,一人去放托盘,一人上前来帮吴宓卸着头上的凤冠、首饰、霞帔。
说着,她放下了五进床榻外的红色幔帐。
做完这些后,她便退到了二进,婚房中的烛火都熄灭了几盏。
可吴宓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手撑着陈墨的胸膛,一只手背着摸到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
不过她也不知道敦伦之事要不要做这种事,但见陈墨如此娴熟,怕这个步骤是敦伦之事必做的。
吴宓再也保持不住心如止水的状态了,虽然从小研习医术的她胆子和接受程度都要比普通的女人要大要强,但毕竟是未经历过敦伦之事的少女,哪里扛得住,很快身子就……
说完,陈墨不再多语,又凑向红唇,继续抚慰,同时手贴在后腰,慢慢引导。
他跨坐在吴宓的身上,娴熟的去解她的衣襟。
那无处可藏的手微抬,似乎想制止陈墨,但很快又放了下来,轻轻的咬着樱唇,弯弯眼睫垂下。
只见吴宓从白玉瓷瓶中掏出了一枚药丸,递给了陈墨。
吴宓玉容滚烫如火,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颤了下,依偎在陈墨的怀里,然后便在全身酥软的余韵中睁开了眼眸,脸颊多了几分被滋润后的水润色泽。
陈墨轻笑了笑,说道:“宓儿,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很快,一轮满月便是荡漾而开。
二进处坐在的两名贴身婢女,在此刻通红了脸。
二人饮下交杯酒,将酒杯放回,两名贴身婢女对视了一眼,都从眉眼间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齐声笑道:“祝姑爷和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知道吴宓自小学习医术,还师从名医,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没有彻底了解吴宓之前,他可不敢乱吃什么药。
“没有。”吴宓也不知道怎样去形容此刻的感觉,就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力气在一点点的被抽空,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就感觉,不像是血肉,而是棉花,很是轻柔。
“我不需要这个东西。”
“宓儿.”陈墨轻唤了一声。
吴宓极力的压住心中那羞涩的情绪,但目光终于在此时躲闪了起来,不过片刻后又倔强的抬起头与陈墨对视,但双手却不知往何处藏。
吴宓的檀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腻哼,原来陈墨已经……
“嗯。”吴宓睫毛颤动,脱掉绣鞋、罗袜,又整齐的摆放好,上了床,把被褥铺好,安安静静的平躺了下来,把原本铺好的白帕也垫到了身下,一切准备就绪,但无处安放的小手,还是在诉说着她心中的紧张。
“这是什么?”陈墨接过那颗龙眼大小的褐色药丸,微微一愣。
“怎么了?”陈墨看着吴宓的粉腻脸颊,手轻抚着。
陈墨见此,如同春风拂面般,颇为满意,没有在胡闹了,搂着软成一汪春水的吴宓,手滑到了腹部,准备开吃。
“夫君.呜~”
卸完这些后,她又拿来一块白帕子,铺在了床榻上,继而面带羞意的说道:“姑爷、小姐,有事吩咐奴婢便可。”
“这是妾身.看医书调配的黄龙丹,有助兴固本之效,还能提高怀孕。”吴宓清晰了说道,只不过此刻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娇柔。
烛光照射在红色的幔帐上,使得床榻内部呈显出浪漫色调。
而陈墨还沉浸在之前的氛围中,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蚀骨吸髓,九曲十八弯,饶是他自持心性坚毅,都难免有几分贪恋那温润、柔腻,直到少女又叫了他一句,方才反应过来。
陈墨面带笑容,握着吴宓的手高高举起,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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